我的干爹是个贼

状态: HD国语

主演: 曲高位 黄诗佳 胡鸿宇 宋嘉豪 韩雪薇 

导演: 宋奇

语言: 汉语普通

首播: 2015(中国大陆)

更新: 2024-04-27 13:27

类型: 剧情片

4.3

1080

  • HD中字
  • 非凡线路

  • HD国语
  • 剧情简介

    古人云:

    贫居闹市无人问,

    富在深山有远亲。

    西门庆巴结朝廷宠臣蔡京,换回个五品官,恰好家中李瓶儿又生了个儿子小官哥。西门庆可谓是双喜临门,这幸福来得太突然。在小官哥办满月酒的时候,这攀炎附势的都来了。

    “时来谁不来?时不来谁来?”。太监来了,周守备来了,夏提刑来了,县官来了,地方豪绅来了,清河县红灯区的两个头牌吴银儿与李桂姐来了,连那个被春梅构陷赶跑的乐工李铭也厚着脸皮来了。这正是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小官哥满月酒这天,众人都来喝喜酒,喝到晚上才回去,简单略过。

    细读《金瓶梅》039:李桂姐认干爹,潘金莲惊官哥"

    再说李桂姐回到家后,见西门庆做了提刑官,鸿运当头,场面排场,来客都是非贵即富,就与老虔婆想法子来巴结西门庆。

    到了第二天,李桂姐买了四色礼,做了一双女鞋,叫保儿挑着礼物,自己呢,先坐轿子前来,说是要拜吴月娘做干娘,西门庆做干爹。

    李桂姐进门后,先向月娘笑吟吟地磕头,拜了认亲礼,然后她又分别给姑姑李娇儿和西门庆磕头。接着左一个干娘右一个干娘地叫,这把吴月娘哄的团团转,笑着说:“前儿收了你妈的重礼,今儿又叫你破费,还买了这么多礼物送来。”

    李桂姐笑着说:“俺妈说了,爹如今做了官,也没空去俺院子中走了。我情愿只做你们的干女儿。只图有个亲戚来往,好走动。”

    吴月娘忙招呼她坐着说话,又问:“吴银姐和那两个怎么还不来?”

    李桂姐说:“吴银儿,昨儿通知她了,我也不知她为何还没到。前儿爹吩咐叫我叫上郑爱香儿和韩金钏儿两个,我来时她们的轿子都停在门口,恐怕一会就到。”

    正说着,只见吴银儿和郑爱香两个都来了,后面还有一个穿大红纱衫年小的粉头跟着提包,一齐上前跟吴月娘磕头。

    吴银儿看见李桂姐捷足先登,还与吴月娘一起在炕上坐着,便说:“桂姐,你好人儿!也不等俺们一会儿,就先来了。”

    李桂姐说:“谁说我没等你?俺妈见我的轿子在门口,就说‘只怕银姐先去了,你也快去吧。’谁知你们来得这么迟。”

    吴月娘忙打圆场:“也不算迟。”又问后边那个小粉头:“这位姐儿芳名?”

    吴银儿说:“她是韩金钏儿的妹子玉钏儿。”

    吴月娘忙吩咐下人端上点心来招呼她们几个一起吃。

    那李桂姐仗着她是吴月娘的干女儿,便直接坐在吴月娘炕上,还叫玉箫给她剥果仁儿吃。

    吴银儿这才得知她已是西门庆的干女儿,只好怪自己来得迟了,被她抢了先。但她仍不甘心,后来便认下李瓶儿做干娘,也管西门庆叫干爹,这是后话。

    这两个曾经把西门府女人气得火冒三丈的表子,却又先后认情敌做干娘。如此滑稽可笑的事情,这还不是金钱至上、崇尚权势的心理在作祟?

    给有钱有势的人做“干女儿”,古今有之。说白了就是为了遮人耳目,方便“父女”相姘,这里的“干女儿”由名字便成了动词。

    细读《金瓶梅》039:李桂姐认干爹,潘金莲惊官哥"

    众人山南海北的闲聊了一会,吴月娘又叫她们几个唱曲儿听。

    只见郑爱香儿弹筝,吴银儿琵琶,韩玉钏儿在旁随唱,唱了一套《八声甘州》“花遮翠楼”。

    再说前边各堂客都到齐了,西门庆亲自给众人倒酒。

    因来客太多,众人便推举乔大户为代表,先与西门庆喝上一盅。

    接着又派人把后边三个唱曲的请过来,只见她们几个都头上珠冠蹀躞,身边兰麝浓香,挪步而来。

    应伯爵一见,便笑着说:“怎么这三个宝贝儿也来了?拦住,别放她们进来!”又问:“东家,李家桂儿怎么不见过来?”

    西门庆说:“这我就不知道了。”

    说着,就见郑爱香儿弹筝,吴银儿琵琶,韩金钏儿拨板。启朱唇,露皓齿,先唱《水仙子》“马蹄金铸就虎头牌”一套曲子。

    不一会,一圈酒递完,乔大户坐首席,其次者吴大舅、二舅、花大哥、沈姨夫、应伯爵、谢希大、孙寡嘴、祝实念、常峙节、白赉光、傅自新、贲第传,共十四人上席,八张桌儿。

    西门庆下席主位。

    说不尽的歌喉宛转,舞态蹁跹,酒若流波,肴如山叠。

    酒过三巡,吴银儿等三个正唱在兴头上,那应伯爵便插话说:“东家,也不用叫她们唱了,翻来覆去的,还是那老三样儿,听腻了都。你叫小厮拿三个座儿来,叫她们过来给各位陪酒,岂不比听她们唱曲更过瘾?”

    西门庆说:“再叫她们孝顺众尊亲两套词曲儿再说。你这狗才,这是来砸场子的?”

    郑爱香儿在上头听到了,就骂:“应花子,你门背后放花儿——等不到晚了!”

    应伯爵听了,居然走下席来对骂:“怪小淫妇儿,什么晚不晚?你娘个浪笔!”

    又叫玳安:“过来,你给我搭把手。”说罢一手拉着一个,都拉到酒席上,叫她递酒。

    郑爱香儿说:“怪行货子,拉得人手脚儿都不着地。”

    应伯爵说:“我实话跟你说,小淫妇儿,时间不多了,不久青刀马过,给俺递酒吧!我都等及了。”

    谢希大在旁边就问:“怎么是青刀马?”

    应伯爵说:“寒鸦儿过了,就是青刀马。”

    众人听了都笑了。

    当下吴银儿给乔大户递酒,郑爱香儿给吴大舅递酒,韩玉钏儿给吴二舅递酒,然后又分别给桌上其余人等依次递酒。

    等吴银儿递到应伯爵跟前,应伯爵就问她:“李家桂儿怎么没来?”

    吴银儿说:“谁说她没来?你老人家可能还不知道,李桂姐如今认作大娘做干女儿了。我告诉二爹,你也只放在心里,可别对外人说。前儿在宅里,说好的一块儿来。谁知她今儿先来了,瞒着人干事,干爹干娘早认下来了。如今她在上房坐在大娘炕上,显摆她是娘的干女儿哩,你还拿她当唱曲的?”

    应伯爵听了,便说:“她如今在这里不出来,不打紧,我定要把那小淫妇儿弄出来。我跟你说,她想必和她家老鸨子定的计,见你大爹做了官,又掌着刑名,一者惧怕他权势,二者恐进去玩的次数少了,借着认作干女儿往来,攀亲哩。我也教你一个办法,她能认大娘做干女儿,你到明儿也买些礼来,认六娘做干女儿不就成了?你与她都还是你过世你花爹一条路上的人,各进其道就是了。我说的对不对?”

    吴银儿说:“二爹说的是,我怎么就没想到哩?等我回家跟妈说说。”说着,给下一位递酒去了,接下来是韩玉钏儿过来递酒。

    细读《金瓶梅》039:李桂姐认干爹,潘金莲惊官哥"

    应伯爵对她说:“韩玉姐亲自动手,就不用行礼了。你姐姐在家里做什么哩?”

    玉钏儿说:“俺姐姐家中有人包着哩,好久没出来卖唱了。”

    应伯爵又问了她一些院子中的事儿,接着又叫她唱曲儿给她听。

    韩玉钏儿也好意难却,便取过琵琶,席上唱了个小曲儿。

    应伯爵一边打着拍子一边听曲,听到兴处就问西门庆:“今儿李桂姐儿怎么不叫她出来?”

    西门庆说:“他今儿没来。”

    应伯爵说:“哥休哄我!我才还听见她在后边唱哩。”又派玳安:“快去后边,叫她出来。”

    玳安儿站着不动,对他说:“是应二爹听差了,后边是郁大姐弹唱给娘听来着。”

    应伯爵说:“贼小油嘴还哄我!她的声音我还听不出来?难道要我亲自去后边叫?”

    祝实念也跟西门庆说:“哥,就把李桂姐叫过来吧!给在座各位递杯酒来就行,不叫她唱曲儿。”

    西门庆被这帮人缠不过,只好派玳安去后边请李桂姐过来。

    那李桂姐正在天月娘上房弹着琵琶,给大妗子、杨姑娘、潘姥姥等人听,见玳安进来叫她,便问:“谁派你来的?”

    玳安说:“爹叫我来的,请桂姨过去递一圈酒哩。”

    李桂姐说:“娘,你看爹可烧包?先前我对他说过不出去的,现在又来叫我!”

    玳安说:“爹被众人缠着不放,才派我来请的。”

    吴月娘说:“也罢,你就出去递一圈酒儿,快去快回吧。”

    李桂姐又问玳安儿:“真个是你爹叫的话,我就出去;要是应二花子叫的,随便他怎么叫,我也是不出去的。”玳安一再强调是他爹叫的。

    李桂姐这才走到吴月娘镜台前,重新妆点打扮一番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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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只见她头戴银丝发髻,周围金丝钗梳,珠翠堆满,上着藕丝衣裳,下着翠绫裙,一对红鸳鞋,粉面贴着三个翠面花儿。身上异香扑鼻,又朝上席不端不正地只磕了一个头,就用洒金扇儿掩面,佯羞整翠,站在西门庆面前。

    西门庆吩咐玳安,放锦杌儿在席上,先叫她给乔大户上酒。

    乔大户忙起身说:“我就免了,还是列位尊亲先请吧。”

    西门庆说:“唉!别客气,就先从你乔大爹开始吧。”

    这桂姐于是轻摇罗袖,高捧金樽,过来给乔大户递酒。

    应伯爵就在一旁插话说道:“乔上尊,你坐着,叫她站着。丽春院粉头供唱递酒是她的本分,休要惯了她。”

    乔大户说:“应二哥,这位姐儿可是大官府的令翠哩,在下怎么敢有劳与她,这叫我坐立不安呀。”

    应伯爵说:“你老人家放心,他如今不做表子了,见大人做了官,情愿做干女儿了。”

    李桂姐听到这便红了脸,说道:“汗邪了你,谁像你这般胡说?”

    谢希大说:“真有这样的事儿?俺们还不知道哩。趁今儿众位老爹都在,一个也不能少,都出分子钱,庆祝哥认下这干女儿。”

    应伯爵接过来说:“还是哥做官好呀。自古不怕官,只怕管,这会子连干女儿也有了。到明儿洒上些水扭出汁儿来。”

    姜还是老的辣。“扭出汁儿来”,“汁儿”就是“侄儿”的谐音,应伯爵一语道破天机:李桂姐做干女儿不过是趋炎附势,她仍是西门庆的情人,不知啥时候,就会给在座的各位生出个侄儿来了。

    西门庆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他这话的意思,便骂他:“你这贼狗才,只管胡扯八周。”

    应伯爵假装没听懂,笑着说:“胡铁?倒打把好刀儿哩。”

    郑爱香正在给沈姨夫递酒,也插口说:“应二花子,李桂姐已经做了干女儿,你到明儿给西门爹做个干儿子吧!倒过来就是个儿干子。”

    应伯爵骂道:“怪小淫妇来,我又没说你,我不缠你念佛。”

    李桂姐说:“香姐,你替我多骂这花子几句。”

    郑爱香儿说:“不要理他这个望江南、巴山虎儿、汗东山、斜纹布。”

    应伯爵说:“你这小淫妇儿,平白也骂我,我说你什么了?只是一味地白鬼,把你妈那裤带子也扯断了。由她到明儿不给你个功德,你也不怕不把将军为神道。”

    李桂姐说:“咱还是别惹他,哥儿要急眼了。”

    郑爱香笑着说:“这应二花子,今儿鬼酉上车儿——推丑,东瓜花儿——丑的没时了。他原来是个王姑来子。”

    应伯爵说:“这小歪剌骨儿,诸人不要,也只有我将就要你罢了。”

    李桂姐骂道:“怪攮刀子的,几天没刷牙了这是。爹,你还不打他两下子,只由他在那儿发讪。”

    西门庆只好骂应伯爵:“怪狗才东西!叫她来递酒,你又捉弄她做什么?”说着走来真的拍了他一下。

    应伯爵说:“怪小淫妇来!你仗着汉子势儿,我怕你?之前叫‘爹’叫的那么甜!”又说:“先别叫她递酒了,只叫她唱一套曲儿给俺们听听。”

    韩玉钏儿说:“二爹,曹州兵备,管的事儿宽。”这里前厅花团锦簇,饮酒玩乐暂且不提。

    再说李瓶儿生了孩子,西门庆便常在她房里歇宿。这叫潘金莲嫉妒得不行,便怀恨在心,感觉是这小孩子争了她的宠,便想办法下毒手。

    此时见西门庆在前厅摆酒,又听见李瓶儿房中小孩子啼哭,便过来问:“这孩子怎么这般哭?”

    奶娘如意儿就说:“娘往后边去了。小哥哥找不到他娘,就一直哭个不停。”

    潘金莲听了,便强颜欢笑,去逗那孩儿,说道:“你这才生下来几天呀?就知道找你妈妈。等我抱你到后边找你妈妈吧!”

    如意想阻止,潘金莲却骂了一顿,然后将小官哥抱在怀里,一直往后去了。一边走,一边把孩子往空中抛,然后在下边双手接住。

    刚到仪门口,正好被吴月娘瞧见,忙对她说:“五姐,你举得那么高,别吓着孩子。”又转身对屋里喊道:“李大姐你快出来,你家儿子找你来了。”

    那李瓶儿慌忙走出来,看见潘金莲抱着的,就说:“小大官儿好好儿在屋里,奶妈抱着他的,平白来找我做什么?若是溺了你五妈身上尿,多不好。”

    潘金莲说:“他在屋里一个劲儿哭闹,我抱他出来走走。”

    这李瓶儿连忙解开怀接过来。

    吴月娘也过来逗那小孩子一番,然后吩咐:“还是抱进屋里吧,别吓着他!”

    李瓶儿回到前边,便悄悄数落如意儿:“他哭闹,你不会慢慢哄着他,在家等着我来就是了,如何叫五娘抱到后边找我?”

    如意儿忙说:“我说来着,五娘再三要抱了去。还将我骂了一顿哩!”

    李瓶儿给孩子喂了奶,就安顿他睡了。谁知没睡一会儿,那孩子就在睡梦中惊哭,半夜又发起热来。

    奶妈如意儿喂他也不吃,只是一个劲儿哭。

    李瓶儿这会子慌了。

    细读《金瓶梅》039:李桂姐认干爹,潘金莲惊官哥"

    再说西门庆等前边酒席散了,将四个唱曲的打发走了。吴月娘又给了李桂姐一套重绡绒金衣服,二两银子作认亲礼,不必细说。

    西门庆到晚上才来李瓶儿房中看孩儿,见小孩子直哭,就问:“这是怎么了?”

    李瓶儿也不说潘金莲抱他到后边去这事儿,只说:“也不知是怎么了,睡醒了就这样一劲儿哭,奶也不吃了。”

    西门庆说:“你好好哄着他睡吧。”又骂如意儿:“也不好好照看哥儿,干什么吃的?把他吓成这样!”又走到后边对吴月娘说。

    吴月娘就知道是潘金莲抱出来惊吓了孩儿,但也不敢对西门庆说,只说:“我明儿叫刘婆子来给他看看吧。”

    西门庆说:“可别叫那老淫妇来胡针乱灸的,还是请小儿科的太医来吧。”

    吴月娘却不听他的,只说:“一个刚满月的孩子,请什么小儿科太医?”

    到第二天,趁西门庆去衙门的档口,便派小厮请刘婆来给看了看,说是受到了惊吓引起的。便付了她三钱银子,给灌了些药儿,那小孩儿这才睡安稳不闹了。

    此时李瓶儿心中一块石头落地。这正是:

    满怀心腹事,尽在不言中。

    再说西门庆从衙门回来,进门就问吴月娘:“哥儿可好些?派小厮请太医了没有?”

    吴月娘说:“我早叫刘婆子来看了。吃了药,孩子如今不洋奶了,能睡安稳了,应该是好了吧。”

    西门庆说:“你就信那老淫妇胡针乱灸,叫你去请小儿科太医你就是不听。幸好给瞧好了,若不好,拿到衙门里打那老淫妇一顿。”

    吴月娘说:“你这可是人揍的?你家孩儿现在吃了她的药好了,还能张口就骂人?”说罢,叫丫鬟端来饭菜。

    西门庆正吃着饭,就见玳安儿来报:“应二爹来了。”

    西门庆对小厮说:“拿茶过去,叫你应二爹在卷棚内先坐着。我一会就到。”

    玳安应诺去了。

    西门庆又对吴月娘说:“应二哥结识一个湖州客人何官儿,在门外店里堆着五百两丝线,急等要回老家去。我便出四百五十两银子打算全买下。我是这么想的:咱家狮子街那房子空闲着,不如打开门面两间,收拾一下,开间绒线铺子,再搭个伙计。况且来保已经到郓王府当差了,叫他跟伙计在那里一道儿,又能看守房子,又能做买卖,一举两得!”

    吴月娘说:“这又要寻个伙计才行。”

    西门庆说:“应二哥说了,他有一个人选,姓韩,原是绒线行的,如今没本钱,在家里闲着,能写会算的,行为端正,再三向我推荐哩。改天领他来见我,写立合同。”

    说毕,便向卷棚这边走来。应伯爵见了,就对他说这事儿说成了,人家蛮子说四百五十两应了。

    西门庆很高兴,差人兑了四百五十两银子出来,叫来保取搭连一并装了,骑马送去。接着又叫应伯爵,择吉日领韩伙计来见。后果见其人五短身材,三十年纪,言谈举止还不错。西门庆即日与他写立合同。叫他与来保一道领本钱雇人染丝,在狮子街开张铺面,售卖各种绒丝。

    光阴迅速,日月如梭,不觉又到了八月十五,这一天也是吴月娘的生日。少不了请堂客来喝酒庆生。晚上又将吴大妗子、潘姥姥、杨姑娘并两个尼姑子留下来住上几天。

    西门庆见上房有吴大妗子在,不方便,就来前边李瓶儿房里看小官哥儿,想在李瓶儿房里睡。

    李瓶儿却说:“孩子才刚好点,我怕别再吵到他,你还是去他五娘房里睡一夜吧。”

    西门庆笑着说:“有了儿子比我还金贵哩!好吧,我不惹你了。”于是又来到潘金莲房中。

    潘金莲见汉子来了,如获至宝一般,连忙打发她亲娘潘姥姥去李瓶儿房中歇宿。

    李瓶儿见潘姥姥来她这边,忙叫她往炕上坐,又叫迎春安排好酒好菜款待她。二人聊了一晚上,半夜才睡。到第二天,还给了潘姥姥一件葱白绫袄儿,两双缎子鞋面,二百文钱。

    这把婆子高兴地了不得,回来就拿出给潘金莲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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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莲见了,不屑一顾,反埋怨她娘说:“跟没见过似的!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要她的做什么?”

    潘姥姥说:“好姐姐,人家是可怜我,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可是俺亲闺女,你又给我什么了?”

    潘金莲说:“我没有她有钱。我穿的还没有哩,拿什么给你!倒是你平白收了人家的东西,欠了多大人情似的。等会子整理几碟子菜,筛上壶酒,拿过去还了她。省得到明儿背后风言风语的,我可听不得。”

    接着便吩咐春梅,定下八碟菜蔬,四盒果子,一锡瓶酒。又打听西门庆不在家,叫秋菊得用方盒盛着送到李瓶儿房中,并说:“娘和姥姥一会儿过来,想跟六娘喝杯酒哩。”

    李瓶儿说:“又叫你娘费心了。”

    不一会,潘金莲与潘姥姥来了,三人坐定,吃喝起来。春梅在一旁侍立倒酒。

    正在喝着,只见秋菊过来对春梅说:“姐夫在那边找衣裳,叫你去开外边楼门哩。”

    潘金莲吩咐说:“叫你姐夫寻好衣裳,来这里也喝一杯。”

    不一会,陈敬济寻了几家衣服,就往外走。春梅进来回说:“他不愿意来。”

    潘金莲说:“拉也要把他拉过来。”又派绣春去帮忙把陈敬济请来。

    陈敬济拗不过,便过来了。这期间潘金莲又捉弄他一番,还逼他唱《山坡羊》,略过不提。

    正在喝着酒,忽然听到吴月娘从后边来了。陈敬济慌忙拿起钥匙往外走不迭。众人都下来迎接吴月娘。

    吴月娘便问:“陈姐夫在这里做什么来着?”

    潘金莲反说:“李大姐备下这些菜儿,请俺娘来坐坐。陈姐夫前来寻衣服,便叫他进来一起喝一杯。姐姐,你请坐,好甜的酒儿,你也喝一杯吧。”

    吴月娘说:“我就不喝了。后边他大妗子与杨姑娘要家去,我又记挂着这孩子,所以来看看。李大姐,你也不管管,又叫奶娘抱他在风口里坐着。前儿刘婆子说他是受了惊寒,还不多注意点?”

    李瓶儿说:“俺只顾着陪姥姥喝酒了,谁知那贼臭肉又抱他出去了。”

    吴月娘坐下聊了会儿,便起身回后边去了,又陪大妗子、杨姑娘喝了一会酒。一直到日落时分,才把她们送走。

    孟玉楼也出来送,见众人走了,便对吴月娘说:“大姐姐,今儿他爹不在,去吴驿丞家喝酒了,咱们不妨去对门乔大户家瞧瞧房子去。”

    吴月娘说好,便问看门的平安儿:“谁拿着那边房子的钥匙来着?”

    平安说:“各位娘直接去瞧就行了,开着门哩。来兴哥看着两个瓦工在那里干活儿哩。”

    当下吴月娘、李娇儿、孟玉楼、潘金莲、李瓶儿等人,都来对面瞧房子来了。

    进了仪门,就是三间厅。第二层是楼。吴月娘刚要上楼,说来也怪,脚下一打滑,只听她啊了一声,人便一字马跌坐在楼梯上。

    孟玉楼慌忙将她扶起,吴月娘起身说不上去了。

    李娇儿也过来说:“姐姐身上又不方便,早知就不上楼了。”

    众人见她脸色蜡黄,便一起将她搀扶回家。

    细读《金瓶梅》039:李桂姐认干爹,潘金莲惊官哥"

    刚到家,吴月娘就说肚了痛,又叫刘婆子来看。婆子说:“你有身孕在身,这是动了胎气,怕是成不了啦。”

    婆子配了付药,叫吴月娘喝下,并说:“你这安胎不住了,吃了我这药,下来罢了。”

    吴月娘疼痛难忍,就说:“也罢!”说毕,将那药喝下。不出半夜,吊下来了,在马桶里。点灯拨看,原来是男孩,已成形。

    幸好那晚西门庆在孟玉楼房中歇宿的,吴月娘也没告诉他这事儿。这正是:

    胚胎未能成性命,真灵先到杳冥天。

    (未完待续,关注我,每日持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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