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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学生会长暗杀事件

主演:米莎·巴顿,Rumer Willis,布鲁斯·威利斯,里斯·汤普森,
简介:耿直哥 他叫尼库拉斯·罗斯克(nicholas roske),今年26岁。从他与父母的合影照片上,你看不出那个青涩的面孔会与“谋杀犯”这三个字有什么关联。 然而,在当地时间6月8日,多家欧美媒体却纷纷报道说,这名青年竟因涉嫌预谋枪杀美国联邦最高法院的终身制大法官布雷特·卡瓦诺(brett kavanaugh),被美国联邦调查局(fbi)的执法人员于当天凌晨逮捕了。 是什么让这个原本有着大好前程的26岁美国青年拿起了枪,走上了这样一条毁灭之路呢? " (图为被美国fbi指控涉嫌预谋谋杀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大法官的26岁青年罗斯克) 从英国路透社和美国《华盛顿邮报》的报道来看,罗斯克枪杀卡瓦诺的动机,与美国最近发生的两起重大社会事件有关。 首先,是发生在今年5月24日的美国得州小学校园枪击案。19个儿童和两名教师的惨死,令此案震惊了美国乃至全世界。然而,多年来美国却因为枪支利益集团的阻拦,始终无法通过限制枪支的立法——尽管枪支泛滥是导致这类惨剧的根源问题。不仅如此,在美国枪支利益集团协助下,在美国联邦最高法院里,9名终身制大法官中认为宪法保护民众持枪自由的大法官如今也占了绝对多数,其中就包括如今罗斯克想枪杀的卡瓦诺。 其次,在今年5月2日,美国最高法内部一份认为“宪法不该保护女性堕胎自由”的意见草案,被人泄露了出来。此事当即在美国引起了强烈争议,因为这份意见草案得到了9名大法官中包括卡瓦诺在内的5人的支持,这意味着一旦这个意见草案成为正式的裁决,美国那些希望支配自己生育权利和自由的女性,就将失去自1973年以来美国宪法对她们的保护。(注:1973年美国最高法院的裁决认定女性在胚胎前期都有宪法保护的堕胎自由,随着医疗水平的提升,这个前期的门槛在怀孕23周左右,即胚胎或胎儿发育到可在子宫外独立生存之前) 因此,罗斯克才购买了手枪和撬棍等武器和作案工具,并从网上其他抗议卡瓦诺的人那里得到了卡瓦诺位于美国华盛顿的住址,然后于6月8日周三凌晨来到了卡瓦诺居住的街道,想要刺杀这个他认为会导致美国陷入黑暗的大法官。 但颇为戏剧性的是,他最终没有选择行凶,而是报了警,在电话里供述了自己打算谋杀卡瓦诺的想法,并在电话还没打完时就被警察逮捕了。之后,他还对美国fbi执法人员坦白地表示,他是为了阻止卡瓦诺在女性堕胎和枪支暴力的事情上做出开历史倒车的裁决,才想来杀他的。 " " (截图来自《华盛顿邮报》和路透社的报道) 目前,此案已经在美国网络上引起了强烈关注。但其中声量最大的,却不是对罗斯克所不满的枪支暴力问题和堕胎问题的反思,也不是对这两起事件中暴露出的美国体制更深层次问题的探究和检讨,而是最低级的政治互撕。 如下图所示,在美国社交网站上谈论罗斯克这个案子最多的,是那些反对限制枪支、反对给女性绝对堕胎自由的美国共和党保守派。这些人控诉说,都是因为支持控枪、支持女性堕胎自由的美国民主党自由派和拜登政府不断煽动“语言暴力”和“政治暴力”,用诸如“斗争到底”“让他们付出代价”这样的口号在堕胎和控枪等问题上攻击保守派,还放任“暴民”去卡瓦诺等保守派大法官的住所门前抗议骚扰,这才怂恿了罗斯克这种“恐怖分子”。 有共和党保守派的支持者还宣称,罗斯克的案子证明了是拜登和民主党在让社会变得极端,是他们在怂恿人们用枪杀人,而不是捍卫“枪支”和“持枪自由”的共和党保守派。 " " " " " 这些共和党保守派的说法当然是一种诡辩。大量事实证明,不论是枪支暴力问题还是堕胎问题,其发酵和恶化都与美国共和党保守派脱不了干系。 但这些问题的爆发和难以解决,却不光是美国某一个具体的党派的问题,而是美国越发凸显的体制问题导致的。 以枪支暴力问题为例,这一在其他欧美发达国家中都极为罕见和严重的“美国式”社会问题,之所以数年来会延绵不绝且愈演愈烈,从目前流行的欧美主流媒体的视角来看,似乎是因为美国的共和党保守派与美国的枪支利益集团深度捆绑在了一起,在美国社会中建立了一种“人人有枪,才不会乱”的扭曲认知和错位的枪支文化,洗脑了一大批美国民众,这才导致控枪改革难以推动。 可实际上,民主党和美国媒体也没有真正推动枪支暴力问题的解决,他们更热衷的其实是在议会和媒体的镜头前“作秀”,“表演”自己呼吁改革的那种“卖力劲儿”。因为他们心里很清楚美国当前的体制是不可能通过这种改革的。 毕竟,连美国媒体自己都承认,由于美国国会参议院对控枪改革这种级别的立法制定了必须有五分之三的参议员同意才能跳过“冗长辩论”直接通过的规则,而反对控枪立法的共和党保守派的席位又常年都多于五分之二,所以光国会这关就过不了。再者,民主党自己也不想改变这个规则,因为赶上共和党想通过民主党不喜欢的立法时,他们还要通过这个规则拦下对方呢。 " 另一方面,美国最高法院如今也是保守派的天下,9名最高大法官里有6人是保守派,其中5人都曾明确表示美国的宪法保护民众的持枪自由。 所以,美国的控枪改革虽然在舆论场上看着很热闹,可一旦到了实际的国会立法层面,民主党和美国主流媒体反而会开始呼吁美国民众“理性”看待立法的结果,甚至会把一个基本上没有新内容的枪支立法,说成是“取得了重要成就”。这不,在得州小学枪击案发生后,美国的政坛就正在上演这魔幻的一幕。 " 至于美国的堕胎问题,其源头亦出在美国体制上。 美国虽然喜欢卖弄自己的“三权分立”和“民主政治”,但美国人在面对一些极具争议的社会问题时,往往不会选择通过民主协商的方式解决,而是直接闹到最高法,让最高法的9名终身制大法官对着一部200多年前的宪法来裁定后世的法律问题。 " 同时,这9名终身制大法官的任命以及他们的终身制任期也都存在着明显的弊病,可以直接被政治和意识形态操控。美国前总统特朗普和彼时被共和党控制的国会参议院,就是利用这样的漏洞,成功将3名保守派大法官送入了最高法,颠覆了美国最高法院原本的意识形态天平。 " 结果,美国女性的堕胎权这个原本应该在通过民主协商解决的问题,便在这样的制度下被来回颠覆,搞得社会对立不断,人心撕裂。 其实,美国人也很清楚他们的体制在最高法和大法官那里存在的弊病,也提出过一些改革建议。但这些建议,就和控制枪支的建议一样,目前乃至很长一段时间里,恐怕都只会停留在“建议”层面。因为在美国两党轮流坐庄的制度下,共和党和民主党都不可能去真正改变这些说不准在下一个时机就会对自己很有利的漏洞。 " 26岁的美国青年罗斯克很可能看不到这些问题,不然他不会傻到拿着枪跑去大法官卡瓦诺的家门前,还给他最讨厌的共和党保守派“递了刀子”。但他或许清楚的是,美国今天的很多困境,已经难以通过美国的制度来解决。只不过他无力斩断阻碍美国改革的那些体制枷锁,他能想到的只有拿起枪,想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给自己的人生寻找一个目标。 最后,警方尚未披露到底是什么让罗斯克最终放弃了刺杀卡瓦诺的想法。或许,是他突然意识到,杀了卡瓦诺,亦或是任何一个他厌恶的共和党保守派,也改变不了这个体制——甚至只会让问题更恶劣吧……
米莎·巴顿,Rumer Wil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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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见证

主演:Louisa Connolly-Burnham,Miranda Wilson,麦凯尔·戴维,Mark Fleischmann,McKell David,Louise Breckon Richards,Louisa Connolly Burnham,路易莎·康诺利·伯恩汉姆,路易丝·布雷肯·理查兹
简介:10/5;时间见证 我有粗茶淡饭, 你有繁华似锦。 各有各自命运, 心不羡慕他人。 无愧于心做人, 善恶必有报应。 管它明天落叶, 今天地扫干净。 努力无需表白, 时间总会见证。
Louisa Connolly-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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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刺

主演:RobertMerrill,ShirlyBrener,GulshanGrover
简介:吊类鱼水对族爱好者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提到"吊",会想到"白点","攻击缸内鱼"等等。 今天从思维角度讲讲他们的攻击行为。 " 刺尾鱼,是刺尾鱼科/acanthuridae「链接」的鱼类的统称。 渔民捕鱼收网时,尾刺会使鱼倒吊在渔网上,因此被叫作倒吊鱼简称吊类。 刺尾鱼可以在游动时大力甩动尾巴,用刺进行攻击和自卫。 能有这样的进化路线,大多数种类的性格,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 吊类在幼鱼期时,以珊瑚为庇护所,大多独自行动。 并且催化出了强烈的领地性。 在打得过为前提下,甚至比成鱼的领地性更为强烈。 我曾经买了条紫吊「链接」,隔离训食45天放入缸内, 被平时怂得不行的幼鱼三角吊「链接」打到不能自理。 因为它们是同一属内的生物。 "幼鱼三角吊 "被打残的紫吊 (此处已添加小程序,请到今日头条客户端查看) (此处已添加小程序,请到今日头条客户端查看) 对于吊类而言, 为食物竞争似乎是写入基因的。 即使在食物丰富的水族箱里也是如此。 鱼类逻辑很简单,和我像的就是竞争者! 所以三角形吊类有时还会攻击三角形的蝶类(蝴蝶鱼科)「链接」 比如【三间火箭】: "类三角形的三间火箭 (此处已添加小程序,请到今日头条客户端查看) 而另一个显而易见的规则, 就是和我吃同样食物的是竞争者。 例如,【栉齿刺尾鱼属】「链接」的鱼,是以活动的牙齿刮取石头上的藻类为食。 比如【东非金眼吊】: " (此处已添加小程序,请到今日头条客户端查看) 而【西瓜刨】,也是以刮石头上的藻类为生的。 于是栉齿刺尾鱼也会对【西瓜刨】攻击和驱赶。 "西瓜刨 (此处已添加小程序,请到今日头条客户端查看) 对于成鱼而言,如果食物丰富,往往会放幼鱼一马。 一是不屑以大欺小;另一方面多半是考虑它吃也吃不了多少。 饲养小贴士1: 如果要养多条吊类,可以错开大小饲养,比如一个10厘米,一个4厘米。 感觉像是“我一有身份的鱼,不稀罕和你个小屁鱼儿打”,姿态很高,但确实不打。 由于大多数鱼类还不足以把食物中的营养物质消化吸收得一干二净, 因此粪便中总是保留着相当多的营养成分。 所以有些鱼还喜欢跟在大型神仙后面,捡“漏”, 比如我们常见的【黄吊】。 "黄吊 (此处已添加小程序,请到今日头条客户端查看) 水族箱中,在有成年吊类时引入成年吊类,往往少不了争斗,甚至往死里打。 食物的争夺往往是主因。 饲养小贴士2: 如果要增加吊类,建议训饵后一次性加入几条让缸霸应接不暇, 同时保持充足的喂食,降低老鱼的食物危机感。 成年的吊类,每天通过大量游泳来寻找食物,造就了其紧实的肉质, 刺尾鱼不仅味道不错,不少种类 还是生产心血管产品的原材料。 所以,万一翻车了不要紧,就当是食补了。 头条小程序搜索《水族名录》,查看更多海水鱼信息! (此处已添加小程序,请到今日头条客户端查看) 谢谢关注。
RobertMerrill,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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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中案

主演:Luca Zingaretti,Dino Abbrescia,Bruno Armando,Marco Cocci,Sara D'Amario,Denis Fasolo,Isabella Ferrari
简介:以下内容来自中国裁判文书网,四川省广汉市人民法院刑事判决书(2021)川0681刑初59号 这起案件是公安机关在办理a公司的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案件时,发现新线索后,顺藤摸瓜办理的。 " 2014到2015年期间,在没有任何货物交易的情况下,陈某介绍重庆两家公司给a公司一共开出了9份增值税专用发票,税额达13万多元。a公司用这9份虚开的增值税专用发票在税务部门也进行了抵扣认证。 事情过去了5年,也就是到了2020年,当地税务部门经过核查发现了a公司涉嫌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于是税务部门就把a公司的这个犯罪线索移送到了当地公安机关。公安机关立案侦查后,了解到a公司的其中9份增值税专用发票,是通过本案陈某介绍虚开的,民警就电话通知陈某到公安机关了解情况, 陈某到案后,就一五一十供述犯罪事实。 结合本案其他案情,法院最终判决陈某犯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罪,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缓刑一年,并处罚金二万元。 "
Luca Zingarett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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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舞者

主演:考莉安卡·基尔彻 , 吉尔·伯明翰 , 格雷厄姆·格林 , 麦肯齐·阿斯丁 , 布里吉德·布拉纳福 , 辛迪·皮克特 , 汤姆·诺维茨基 , Jenni Mabrey , Marissa Skell , Boria
简介:近日,刘雯、奚梦瑶、何穗三位国际超模为某杂志拍摄了一组行为艺术大片。 " 这组行为艺术大片的名字就叫:灵魂舞者。 " 时尚与艺术其实可以不分开,随性的衣身经过艺术舞蹈的结合,显得浪漫富有意境。 " 但是不少网友们都表示,太抽象了,完全看不懂。 " 美好奢华的衣裙配上一个富有艺术的动作,好像将一个活生生的画面呈现在你的面前。 "
考莉安卡·基尔彻 , 吉尔·伯明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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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勒斯特之女

主演:西瑟·巴比特·科努德森,伯努瓦·马吉梅尔,菲利普·乌禅,古斯塔弗·科文,巴勃罗·保利,埃里克·托莱达诺
简介:【环球网报道 记者 侯佳欣】据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报道,24岁白俄女孩在阿拉斯加不幸遇难。当时,她正和自己的新婚丈夫进行徒步旅行,他们计划前往因《荒野生存》而闻名的旅行圣地——“142号公交车”。 " “142号公交车”。图源:cnn 阿拉斯加州警方表示,这对新婚夫妇试图穿越当地的teklanika河。但由于近期降雨,河水上涨得很快,水位也随之升高。过河时,女孩被淹没在河水之中。她的丈夫告诉警察,当他在下游将自己的妻子打捞上来时,她已经去世了。 " cnn报道截图 报道称,女孩的尸体已经被送到州法医院,相关部门正在对该起事件进行调查。 另据“今日俄罗斯”(rt)报道,遇难女孩名为韦罗妮卡(veronika nikonova),是一名白俄女演员。她因出演白俄战争电影《布列斯特要塞》而出名。几年前,她搬到了美国居住。 该地之所以成为旅行圣地与美国作家乔恩·克拉考尔的作品是分不开的。1996年,克拉考尔撰写的《荒野生存》一书记录了这样一则故事。 书中,主人公名叫麦坎德利斯,他来自华盛顿,从小在富足的环境中长大。1990年,麦坎德利斯在大学毕业后踏上了荒野生存之旅。1992年4月,麦坎德利斯搭便车去了阿拉斯加,他在那里发现了一辆被遗弃的公交车,并在公交车里住了大约三个月。这些经历都被克拉考尔记录在《荒野生存》中。随着书籍和电影的大卖,来自世界各地的徒步旅行者纷纷涌向阿拉斯加,希望一窥麦坎德利斯的荒野之路。 不过,徒步者在当地遇到危险的情况也不在少数。2010年,一名瑞士徒步旅行者在试图穿越teklanika河时溺水身亡。报道称,该河流距离“142号公交车”仅有不到一公里的距离。2016年,迪纳利国家公园保护区(denali national park and preserve)工作人员告诉媒体,每年都有几个人从这条荒野之路上获救。
西瑟·巴比特·科努德森,伯努瓦·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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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总和

主演:科恩·德·格雷夫,卡琳娜·丝穆德,Matteo Simoni,Robrecht Vanden Thoren,Charlotte Anne Bongaerts,Bart Hollanders,Leo Achten,Emma Kristin,Thomas Van Hulle,Xandra Van Welden
简介:今天是1992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德里克·沃尔科特逝世四周年的日子。 沃尔科特1930年生于加勒比海地区的圣卢西亚,一个远离欧洲的小小岛国。英国、法国、荷兰先后殖民此地,留下他们的文化和贫困的现实。当年轻的沃尔科特用诗歌的眼睛环顾四周时,他发现“所有一切都是新的”,进而用诗歌(和戏剧、绘画)“发明”了这个“迄今为止没有被定义过的世界”,犹如亚当在伊甸园。无论是被殖民的历史、混杂的种族,还是大海、棕榈树、沙滩和太阳等自然之物,都像是第一次被语言触及,沃尔科特这个本地的“先锋者”就这样开启了自己的创造。 " 德里克·沃尔科特,圣卢西亚诗人、剧作家、画家,1992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主要著作有《奥麦罗斯》《白鹭》《黄昏的诉说》等。 沃尔科特的体内流着荷兰人、黑人和英国人的血液,用殖民者的语言——英语写作,这矛盾导致的撕裂让他感到痛苦:“在这/非洲和我喜爱的英语之间如何选择?”而最终,沃尔科特接受,或说超越了这一矛盾,融合西方传统文化和加勒比海的历史与现实,为那片海洋、“在码头背煤炭的黑人妇女”、水手的苦难、白鹭、帆船命名,让这些一一成立,并被看见、进而铭记。在这一过程中,沃尔科特同时抓住了全球化的脉搏,足以为其他地区文化的发展提供启示。从多种层面说,我们可以引用其好友布罗茨基的评价:(这个地方)由哥伦布发现,被英国人殖民,因沃尔科特而不朽。 下文为沃尔科特诺奖受奖词《安的列斯:史诗记忆之碎片》。在文中,他把目光再次投向家乡西印度群岛,投向加勒比海地区,诉说了作为一个诗人,如何用独具个性的词语,在矛盾的撕裂中找到修复的可能。 原作者|德里克·沃尔科特 摘编|张进 " 《黄昏的诉说》,德里克·沃尔科特 著,刘志刚 马绍博 译,版本:广西人民出版社, 2019年11月 1. 修复残破的历史,修复语言的碎片,修复我们的岛屿 天福村坐落于特立尼达岛卡罗尼平原的边陲。卡罗尼平原位于岛的中部,广阔无垠,至今仍大量种植甘蔗。想当年奴隶解放后,许多人签了契约,来到这里收割甘蔗,所以这小村里住的都是印度人的后裔。那天下午,我和同行的美国朋友来到村里,沿路所见全是印度人的脸。我想说,这是一道非常迷人的流动风景线,因为周六下午《罗摩里拉》,即根据印度史诗《罗摩衍那》改编的戏剧即将在此上演。村里来的演员们穿着戏服,聚集在彩旗飘扬的田野上,俨然加油站的开业典礼。英俊的印度少年,一身红黑色的衣裳,随意将手中的弓箭指着午后的阳光。远处,天边是一座座低矮、黛蓝的山脉,闪闪发光的青草地,渐趋厚密的云朵。天福!真是个赏心悦目的好名字,透着盎格鲁撒克逊的气息,留存着一段史诗般的记忆。 田边一座敞棚下,堆放着两副硕大的竹铠甲,形似一对巨型铁笼。这是神明身体的一部分,小腿或大腿,只要安装好、竖起来,便是一座巍峨的神像。戏演到最后,神像会被焚烧殆尽,以此表示史诗的结束。望着眼前的甘蔗田,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雪莱的那首十四行诗:坠落在地的奥西曼德斯塑像和他的帝国,漠漠黄沙里“偌大的残骸”。 鼓手们在敞棚里生了火。他们把手鼓凑上前,使劲想把鼓皮绷紧。橘黄的火焰,鲜亮的青草,将要付之一炬的竹编铠甲,这些不是在瀚海沙漠,不是在灭亡的帝国,而是经久不衰的祭典的一部分,如同焚烧甘蔗的丰收大会,年复一年地举行着。祭典的意义正在于不断的重复,毁灭的意义乃是要浴火重生。 神明开始进入田野。用作舞台的敞棚里传来了喧闹的乐声,即通常所谓的“印度乐”。史诗剧即将在这敞棚里上演。服装整齐的演员们出场了。我猜,他们是王侯与诸神。啊,真是不打自招!“我猜是神吧”,这么一耸肩,正好体现了我们非裔和亚裔移民的身份。我时常想到《罗摩里拉》,只是一直无缘得见。我不曾见过这剧场,就在露天里,由村里的孩子扮演武士、公侯和神明。我不知道这部史诗的内容,不知道主角是谁,他的敌人又是谁。不过,我最近刚为英国某剧团改编过《奥德赛》。我的假定是,观众了解奥德修斯,这部小亚细亚史诗的主人公,了解他所经历的磨难。而《罗摩里拉》则不同:在特立尼达,没人知道罗摩、迦梨、湿婆、毗湿奴是谁,除非你是印度人。这话听着很别扭,可在特立尼达,至今还有人这么说:“除非你是印度人。” 天福村就像是中部平原的边陲多出的一片高地,茫茫甘蔗地当中漂浮的一只竹筏,《罗摩衍那》将在这里上演,虽然表演会很粗糙。不过,这只是我作为作家的观点,是错误的。我在天福村观赏《罗摩里拉》,把它当作一台戏来看,但其实它关乎的是信仰。 " 沃尔科特水彩画 演员化好妆,穿上戏服,登台前对着镜子点下头,那一刻,他相信他从现实步入了幻境。你把这份自信放大几倍,或许就能体会演员的心情。但他们也并非演员。这些人都是经过挑选的,又或者自己选定了某个角色。这部圣剧要连演九个下午,每次两小时,直到太阳下山。他们不是业余演员,而是宗教的信徒。没有什么戏剧术语足以形容这些人。他们不用铆足劲演戏。他们的演技很可能就像这午后草地上交错的竹箭一样轻快,一样自然。他们相信自己表演的内容,相信剧本的圣洁,相信印度的真实。而我,出于作家的习惯,却在少年武士的笑脸上、乡村公侯的纹章里,寻觅着哀痛、失落,甚至是堕落的模仿。我的怀疑和欣赏玷污了这个午后。甘蔗田、契约工、重现的失踪军队、寺院和庙宇、吼叫的大象——种种历史的视觉共鸣,导致我误读了眼前的所见。实际上,周遭的一切恰好相反:兴高采烈的气氛洋溢在少年的叫喊中,洋溢在糖果摊前,洋溢在粉墨登场的演员身上;这是自信的喜悦,而不是失落。天福,果然名副其实。 试想,如果把整个亚洲微缩到这些碎片上:宣礼塔上纯白的尖顶,抑或甘蔗田里庙门前的石球,这样,你便能体会某些人的自嘲与尴尬;他们认为这些仪式不过是滑稽的模仿,甚至是堕落的。这些人以正统自居,他们对待祭典的态度,正如语法学家之于方言,首都之于地方,帝国之于属地。记忆渴望返回中心,残肢想念原来的躯体,就像那些神明的竹腿。换句话说,人们眼里的加勒比海仍然是化外的、无根的、非正统的。弗劳德说,“那里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人”。没有人。只有真人的片断与回响,支离破碎,了无新意。 这表演就像一种方言,是母语的分支、删节,却绝无半点扭曲,甚至不减一分气势。在特立尼达,在这里,我发现一部全世界最优秀的史诗只在某个季节演出,其目的不在抢救文化,相反,它是信仰的一种开放姿态,波澜不惊,如同风儿吹过卡罗尼平原,吹过茂密的蔗田。为了赶上傍晚归来的红鹮,我们必须在戏开演前越过卡罗尼沼泽,红鹮的表演极为自然,一如《罗摩里拉》中的那些演员。我们目睹它们归来,明晃晃如同小弓箭手的红裳,如同鲜红的旗帜。然后,它们逐渐占据水中的小岛,直到它们变成一树繁花,永远不再凋零。历史的叹息在这里毫无意义。《罗摩里拉》和林立的红鹮,两种奇观汇成了一声感恩的叹息。在加勒比海,视觉的意外是很自然的事;它连同旖旎的风光,一起湮没了历史的长叹。 我们太在意那萦绕不去的叹息。我庆幸发现了天福村穿红衣的弓箭手,还有美丽的红鹮。历史的叹息起于废墟之上,而非天地之间。在安的列斯,除了荒凉的蔗田与古堡,很少有可供叹息、凭吊的废墟。慢慢环顾四周,像相机镜头那样,眺望西班牙港低矮的蓝山,村舍与马路,扮演武士的弓箭手,扮演神明的演员和教练,已经在播放的音乐。此刻,我真想拍一部电影,就算是对着天福村的一声长叹。我过滤了午后的时光,召唤回一个逝去的印度。可为什么是“召唤”?为什么不是“赞颂一个真实的此在”?为什么印度已经“逝去”,而村民却浑然不觉?为什么不是“传承”?为什么不是连绵的喜乐,在天福和所有中部平原的地名——库瓦、查瓜纳斯、查理村当中?为什么不让我的喜悦敞开窗口?和所有特立尼达人一样,我有权享受狂喜,因为喇叭里鼓声阵阵,宣泄的正是狂喜。我有权享受侯赛因的盛宴,享受穆斯林史诗中的镜子与皱纸,享受中国的舞龙表演,享受西班牙裔犹太人在教堂举行的仪式。假如要拾起特立尼达所有的语言碎片,那我这个作家的工作量还要再乘以八倍。 " 《奥麦罗斯》,德里克·沃尔科特 著,杨铁军 译,版本:广西人民出版社,2018年10月 打破花瓶,再将碎片重新黏合,这其中的爱要比它完整、对称时更深沉。黏合碎片的胶水保留了它原来的形状。正是这份爱弥合了亚裔和非裔之间的裂缝;传家宝一旦修复,便会露出白色的裂纹。这个重拾碎片的过程,是安的列斯的哀愁与痛苦。倘若碎片形状各异,拼凑不起来,那它只会带来更多痛苦,那还不如将圣像与圣器留在原处。安的列斯艺术就是这么个修复的过程,修复残破的历史,修复语言的碎片,修复我们的岛屿,因为它正在成为旧世界残余的同义词。 而这恰恰是诗歌创作的过程,或者说“再创作”的过程,破碎的记忆,神明的铠甲,甚至于最后的火化仪式。一支支甘蔗,一根根芦苇,编织出神的躯体,天福村的工匠们要把它立起来。 2.贫乏自有贫乏的好处 诗,得自于勤勉与汗水,但又必须清新如人像眉头的雨滴。它融合顽石的质地与自然之美。它将古今并置:如果人像代表过去,那额头的露珠或雨滴便象征着现在。这里有被埋没的语言,有独具个性的词汇,写诗变成了一个挖掘和自我发现的过程。就声调而言,每个人的嗓音都是一种方言;它形塑属于自己的重音,属于自己的词汇和音调,以此反抗帝国的语言观,反抗奥西曼德斯的语言,反抗藏书与辞典,法庭与评论家,教会,大学,政治教条,体制用语。诗歌是脱离了大陆的一座岛。在我眼里,岛上的这些方言就和那人像额头的雨滴一样清新。它不是大理石像颦眉而凝成的汗水,它是另一种清新的元素,雨露和海盐调和的精华。 被俘的部落成员沦为契约工,被剥夺了原生语,于是便撷取亚洲与非洲史诗中旧有的词汇,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语言。但在它的血液里,却仍保留了祖先的狂喜节奏,那是奴役和契约也无法抑制的。事物有了新的命名,而天福村、舒瓦舍尔岛等既有的地名则沿用了下来。原生语犹如渡海的云雾,因为距离的阻隔而逐渐消逝。而这个寻觅新的譬喻、重新命名事物的过程,却和诗人每天面对的挑战完全一样:像鲁滨逊一样制作工具,汇集必需的名词,借鉴天福村的方言,甚至重新命名自己。于是,一无所有的人又找回了那个元气淋漓的自我,又学会了思考。而这正是安的列斯经验的基础,这些沉船的残骸,这些历史的回响,这些部落语汇的碎片,这些记忆模糊的风俗,它们没有腐烂,它们依然顽强。它们在“黑三角”、“安拉胜利”号中幸存了下来。那艘船载着第一批来自马德拉斯港的印度契约工,乘风破浪来到天福村的甘蔗田。同行的还有被克伦威尔放逐的戴着镣铐的囚犯,被迫逃离西班牙的犹太人,来自中国的蔬果小贩,推着自行车兜售布料的黎巴嫩商人。 他们来到这里,住在同一个加勒比城市里,西班牙港,成为历史的总和,特罗洛普所谓的“非人类”。市中心有各个语种的商店招牌和路名,居民们五方杂处、南腔北调,一时间竟催生出一种没有历史的文化,宛若人间天堂。在新大陆,城市都是这样,它们是作家心目中的天堂。 " 沃尔科特水彩画 众所周知,文化乃是由城市所造就的。 又是一个在家的早晨,等不及看日出——一夜都没睡好。五点钟,天还是黑的,没必要打开窗帘。然后,天突然亮了,眼前是一座警局,淡黄色的外墙,棕褐色的屋顶,掩映在低矮的王棕树叶中,典型的殖民地风格,屋后是茂密的树林和高高的棕榈,一只鸽子振翅飞向屋檐,一排曾经很时髦的公寓,墙上满是雨渍,大清早,通往警局的旁路上空荡荡的。这一切交织出令人惊讶的宁静。每次来到一个深得我心的城市,都会感到这份宁静。那真是山也美花也俏,怎么看都欢喜;只是那建筑,在初来乍到的早晨,让人有些晕头转向。以前,从花花世界美国回来以后,你会感觉这里好像缺少点什么,而它也正在努力完善自己,就像那沾满污渍的混凝土公寓。于是,潘神离开了窗口,抛下身后的种种累赘——一座努力腾飞、努力变得残暴的城市,侧面看就像来到了美国,和哥伦布、得梅因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张扬的权力,乏味的装潢,空调的温度恰好能让秘书和行政人员炫耀各自的开襟羊毛衫;谁的办公室越冷,谁的权位就越高,这完全是在模仿另一种气候。对凉意的一种渴望,甚至于歆羡。 在严肃的城市里,灰暗、萧瑟的冬日,午后时光尤其短暂,每天似乎都在带纽扣的大衣中度过,每栋建筑都像是一座营房,窗口亮着灯,一下雪,仿佛自己就生活在俄国小说里,回到了19世纪,因为冬天的文学就是这样。所以,加勒比海的游客必须感觉自己活在明信片当中,一张接着一张。其实,对这两种气候的感觉都是我们的阅读经验所致。在游客看来,明媚的阳光不会是严肃的。不仅是文学,冬季同样增加了生命的深度与暗色。在热带的漫漫炎夏里,贫穷或诗歌(在安的列斯,贫穷是大写的诗歌,une vie,是想象的条件,也是生存的状况)似乎都无法深刻,因为周围的大自然是如此欢快,让人欣喜若狂,一如这里的音乐。建立在快乐之上的文化注定是肤浅的。可悲的是,为了推销自己,加勒比海却一直在倡导这种没心没肺的快活,麻木不仁的享受;在这里,你不仅可以远离寒冬,还能躲避四季分明的文化所独有的那份严肃。所以说,这里怎么会有人存在,有真正意义上的人存在? 他们对季节一无所知:落叶送走一年的时光,塔尖在风雪中消失,街上白茫茫一片,整个城市隐没在浓雾之中,壁炉里熊熊的火光。他们居住在这样一个地带,那里的节奏就如同他们的音乐,永远都只有两个重音:潮湿和炎热,晴天和雨天,光明和阴暗,黑夜与白昼。不完整的韵律总会有些局限,也因此,这个民族无法体会矛盾的微妙,无法理解想象的繁复。那就随它去吧。你无法改变别人对你的蔑视。 我们的城市不是通常所谓的城市,不过,也没人想要这样的城市。在某些地方,它们自有一套规制和定义,且格调也不比贬损它们的人逊色。现在,不仅是圣詹姆斯区,就连奈保尔怀念的那些街道也都这样:一条条巷弄短小而醒目,就像他写下的句子。图纳普纳镇不但有喧闹、汹涌的人潮,同时也是c.l.r.詹姆斯《越界》的故事发生地。不仅是卡罗尼平原上的天福村,就连整个塞尔文大草原都受其影响。而这也正是它现在登岛的方式:简·里斯笔下的多米尼加仍是昔日的模样,此外,还有早期作家塞泽尔笔下的马提尼克,佩斯笔下的瓜德罗普,就算不再有软木遮阳帽和骡子。目睹一种文学——用法语、英语、西班牙语等帝国语言创作的文学——在文化的形成期萌芽、开花,传遍一座又一座岛屿,不羞怯,不因袭,就像鸡蛋花的白色花瓣,这是多大的喜悦与荣幸啊!这不是逞强自夸,而是大势所趋:百花齐放的那一天必将到来。 西班牙港,一个石头发烫的午后,一条白晃晃的小巷里,藤蔓的爱溢出门前的篱笆。转过街角,一排棕榈树和一座轻烟缭绕的大山映入了眼帘,让人不禁回想起沃恩或赫伯特的那句诗,“棕榈树下啊阴翳的城”,回想起卡斯特里一座木教堂内的哈蒙德牌电风琴,回想起众人齐唱“金色耶路撒冷”的情景。我很难将这样的空洞视为荒芜。安的列斯生活的宽度全在于那份悠然,诀窍是别对它有非分的要求,别强求它有什么远大的志向。而游客往往以为这就是迟钝和懒散。 " 《白鹭》,德里克·沃尔科特 著,程一身 译,版本:广西人民出版社,2018年10月 有人说,这里的书不够多,而且没有剧院,没有博物馆,说白了,就是没事可做。可我们知道,一个人如果没有书看,他必然会更注重思想,而他若能将思想理出个头绪,就势必会产生记录的欲望,极端情况下,若没有记录的工具,他就会口述、诵读,而这个对记忆进行整理的过程又会生发韵律和怀念。贫乏自有贫乏的好处,这其中,免于平庸肯定算一条,因为现在的书多是老调重弹,没什么新意。城市造就文化,我们拥有的不过是些放大的市镇。那么,理想的加勒比城市该有怎样的规制呢?乡野环绕四周,来去都方便,城郊绿树成荫,幸运的话,城市背后最好有宽广的平原。它背靠秀丽的山峦,面朝湛蓝的大海。教堂的尖塔矗立于城市的中心,周围是蓊郁、深秀的公园。鸽群列队从空中飞过,携带着关于预言和信仰的记忆。市中心要有马,对,一匹匹的马。还记得吗?19世纪末,戴着高帽的市民坐在各色马车里穿街走巷。但必须是活在这个时代的马,蹄声里听不见岁月的哀愁。日出的时候,寒山里飘来的薄雾笼罩着千家万户的屋顶,马匹从萨凡纳女王公园的围场里迤逦而出。市中心会定期举行马会,如此一来,当这些19世纪的动物疾驰而过时,市民们便会大声赞叹,赞叹它们的神速与优雅。至于船坞码头,则既无浓烟蔽日,也无机声隆隆,最重要的是,种族多元,世界各地的文化——亚洲的,地中海的,欧陆的,非洲的——异彩纷呈,人们相亲相爱,关系比乔伊斯笔下的都柏林人更融洽。市民可以自由通婚,不必恪守传统,有一天,子孙后代会发现家谱已经毫无意义。难走、危险的路段会越来越少,出行会更加方便;商业区由内到处能听到南腔北调;五点钟一到,所有原生语立即噤声;星期天,码头上连人影都看不到。 这就是我心目中的西班牙港,一座商业繁荣又宜居的理想之城。在这里,市民是漫步者而非行人,遥想当年,雅典城或许就是这般景象吧。 3.诗歌将不顾历史的阻扰,要和这世界谈一场恋爱 西班牙港最美的剪影,应该像精美的手工艺品,不是玻璃和水泥的营造,而是巴洛克风格的木雕,每一座都如梦似幻,宛如一幅自画像,而非建筑的实体。城市的背后是卡罗尼平原:遍布的村寨,印度人的经幡,高速公路旁的水果摊,如彩旗般翩然而至的红鹮。风景如画的贫瘠!明信片一样的悲哀!我不是要再造一个伊甸园;我所谓的“安的列斯”,是指阳光、工作、生存所构成的现实。它是乡间小路旁的一间房舍,它是烟波浩渺的加勒比海,透着生存与不断变幻的气息。生存是倔强的胜利;正因为精神的倔强、高尚的愚痴,写诗这一行才得以生存,才能破除重重困难。将这一切归结起来,一言以蔽之,就是两个字:“世界”。 如此说来,这便是安的列斯看得见的诗。生存。 如果想了解这些岛为何让人怜悯,你就看看那淡彩的版画吧。安的列斯的森林,独有的棕榈、蕨草和瀑布。它们温文尔雅,像植物园一样,仿佛天空就是那玻璃天花板,底下茂密的植被是专为行人和马车预备的。所有的景致里都刻入了一种惆怅的情绪;它左右着雕刻师的刀笔,影响着测量员的情绪。而且,也正是怀着这份惆怅,才会取“天福”这样具有反讽意味的村名。一个世纪的回望,在糟糕的光线和角度下,回望这绿意蔓延的景物。叫人伤心的不是热带本身,而是这样的画面。这些精美版画中的糖厂、港口和身穿民族服装的当地妇女,都被视为历史的一部分;历史的目光越过雕刻师和后来的摄影师,望向了远方。历史会改变目光和挥动的手,给自己留藏一份记忆。它可以改变地名,让你发思古之幽情;它可以缓和热带的强光,幻化出单调朴素的哀歌,模仿康拉德小说、特罗洛普游记里审判的语调。 " 沃尔科特水彩画 这些游客自己有病,还到处传染病毒,就连他们笔下的景物也都显出病态的忧郁和自卑。从建筑到音乐,每一次努力都被贬为抄袭。大家都相信弗劳德说的,以为既然历史建立在功业之上,既然安的列斯的历史先天有缺陷,总是在大屠杀、奴隶制和契约制之间死循环,那么,它就无法孕育真正的文化,那破落的港口、腐朽的蔗田里,就无法有任何新的创造。然而,对这一论调,不仅安的列斯的精英们公然反对,就连这里的庶民也同样不以为然。站在瀑布旁边,你就再也听不到它的咆哮。诚如布罗茨基所言,像马一样停留在19世纪未必是什么坏事。今天,我们生活在安的列斯,似乎仍遵循着上个世纪的节奏,就像西印度群岛小说里写的那样。 即便是格雷厄姆·格林这样独具慧眼的作家,也一样以哀戚的心情来看待加勒比海。对这悠远的惆怅,列维斯特劳斯有个极为恰当的形容:“忧郁的热带”。他们的“忧郁”源自他们的态度,对加勒比的黄昏,对加勒比的雨,对这里滋长的植被,对城市粗暴复制的现代建筑,以此排挤穷街陋巷的豪气。有这种情绪可以理解,残阳如血般弥漫的忧郁,像椰子树金黄的病叶。可是,英国、法国甚至于我们的某些流亡作家,他们形容这哀愁抑或是病态的方式,却往往言不及义且破绽百出。这和对阳光以及阳光所照之人的误解有关。 这些作家向读者描述我们尚未建成的都市,描述它们尚未实现的教化目的。然而,加勒比的都市随时有可能戛然而止,只要它对自己已经满意。这就像加勒比的文化,它并没有一直在演进,而是早已定型。它的形制不能让游客或流亡者来规划,而应该照市民的意愿和建筑本身来确定。假如有人说你们没有像样的城市、像样的文化,你就该这样正告他:我们不要你们的城市,也不要你们的文化。如此,将来或许才会少一些“热带的忧郁”。 在这里,在这漂流的宝座上,汹涌的海浪在为我们喝彩:我们的山川,我们的历史,“终于”得到了认可。《终于》是加勒比地区最早出版的书籍,作者是维多利亚时代的旅行家查尔斯·金斯利。同时,这也是最早将安的列斯的风景与人物写入英语文学的作品之一。我没读过这本书,想必口吻一定很亲切。特罗洛普、帕特里克·莱斯-弗莫尔,长久以来,安的列斯群岛一直都是书写的对象,却不懂如何书写自己。而我观看天福村表演的角度,竟然和前辈作家完全一样。我是个富于同情心却很糊涂的局外人,一边享受表演,一边和这村子保持着距离。你不可能爱上隐蔽的东西。游客不会爱上一个地方,因为爱必须停留,而旅行则是不断的运动。假如你重归深爱的故土,在那里住下来,你就会细心观察它,就不再是匆匆的过客,就会爱上那片土地,成为一个当地人。很多人自称“热爱加勒比”,言下之意,将来要回来看看,但绝不会久留。殊不知,这其实是一种善意的侮辱,在游客身上颇为常见。他们也关注切实的问题,且都是同样的问题:岛屿的变迁,植被的荣枯,贫困落后的现状。维多利亚时代的文学将这些问题提到很高的地位。它们像漂亮的剪影从眼前掠过,然后永远被人遗忘,恰如一次度假旅行。 亚历克西·圣-莱热·莱热,笔名圣-琼·佩斯,是第一个因此荣获诗歌奖的安的列斯人。他出生于瓜德罗普,用法语写作,但他那些描写童年的诗,写一个白人少年如何在安的列斯种植园度过童年的诗,《喜庆童年》《赞歌》以及后来的《鲁滨逊画像》,风格都极为清新,在当时亦是前所未有。终于,书上吹拂过第一缕清风,页边沾着咸湿的海水,如信风般去又复来,书页沙沙地响,棕榈婆娑摇曳,“咖啡的香气袅袅地爬上了楼梯”。 然而,加勒比注定文运多舛。也许有人会说,歌颂佩斯就是歌颂旧的种植园制度,就是歌颂种植园的栏杆、走廊和黑白混血的家仆,就是歌颂白人的法语、白色的软木遮阳帽,就是歌颂居高临下的傲慢态度。即使佩斯否认其出身——大作家总爱干这样的蠢事,我们也不能否认他的成就,将他和非裔的艾梅·塞泽尔一起拒之门外。这不是划地盘的问题,因为诗是反讽的共和国,每当看到箬棕摇曳在晨光里,我总感觉它们在默诵佩斯的诗句。 佩斯的童年诗馥郁芬芳,很是迷人。天福村的少年弓箭手,他们身后播放的印度音乐,也同样叫我心醉。一样的箬棕,衬着一样的安的列斯的天空。我在这些诗里,就如同在人的脸上,感受到同样深切的自豪。可是,鉴于安的列斯的过往,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世界史,其实也就是欧洲史,记录了那么多部落的纷争与种族清洗。终于,有些岛不再任人书写,而要书写自己!棕榈树和穆斯林的宣礼塔正是安的列斯的呐喊。终于!瓜德罗普的王棕开始朗诵自己的“赞歌”。 这之后,佩斯在《远征》中重拾碎片,拼凑出一部想象的史诗:磕着牙的边境大门,寸草不生的旱谷,泛着毒沫的湖泊,沙暴中披着连帽斗篷的骑士,这一切和加勒比凉爽的早晨截然不同,但反差却未必那么大。你看那天福村引弓的印度少年,伫立在插满彩旗的田间,耳畔回荡着嘹亮的诵经声,大象、猴神各就各位,战争一触即发。而另一边,瓜德罗普的白人少年却在整理碎片,希望创作出自己的史诗:甘蔗田里的长矛,庄园里的马车和牛群,竹叶上留存的古老语言,梵文、汉文、阿拉伯文,像书法一样写在安的列斯的蓝天上。从《罗摩衍那》到《远征》,从瓜德罗普到特立尼达,到处散落着零星的古物,来自没落的非洲王国,来自遥远的广州,来自叙利亚和黎巴嫩,并且不是深埋在地下,而是暴露于喧闹的街头。 一位眼力不济的少年,在爱琴海的港湾里,向着波平如镜的水面掷出一块石子。就在这曲臂挥手的简单动作里,包含了《伊利亚特》《奥德赛》当中那些跃动的诗句。而另一个孩子则将竹箭瞄准村里的祭典,还有一个听见了加勒比日出时箬棕叶飒爽的行军曲。就是在那乐曲声中,携着部落神话的碎片,佩斯开始了一场小型的史诗征程,虽然其间相隔了几个世纪、几座列岛。在每个诗人的眼里,世界永远都只有早晨。历史是一个失眠的夜晚,已经被人淡忘。历史和对自然的敬畏,永远是我们最初的起点,因为诗歌将不顾历史的阻扰,要和这世界谈一场恋爱。 当作家发现自己正目睹一种文化在萌芽,他会心花怒放,他会额手称庆,因为这文化正在定义它自己,一片片叶子,一根根树枝,在那天地初开的黎明。所以说,日出理应成为一种祭典,尤其是在海边。如此,名词“安的列斯”才会泛起明亮的涟漪,树叶、棕榈和鸟鸣才会变成清新的方言,变成这片土地的母语。个人的词汇,用人生编排的旋律,或许也能融入那声音,而身体则像一座觉醒的岛,一座行走的岛。 一种新的语言,一个新的民族,这才是值得赞美的恩赐,才是我们肩负的重任。 今天,我站在这里,代表他们的名义,虽然未必代表他们的形象;与此同时,我也代表他们彼此交流用的语言,就像那些树木的名字,每一个都比英语更柔美、更青翠、更有早晨的气息——肉桂、浮木、木舟;或者,树木名字里提到的那些山谷——圣雅克、马邦亚、福雷斯蒂尔、罗索、马奥;又或者,那些空旷的海滩——醉鬼湾、下茅屋、乐天堂;这些名字本身就是歌,就是历史,说的时候不用法语,而是用当地的土话。 一朵玫瑰听到了两种语言,一种是树叶的沙沙声,一种是学童的英语朗读声: 假如我说这给我带来痛苦, 你会说,“没错”。 假如我说你刺痛了我的心, 你会说,“没错”。 所以少年人啊, 千万别将爱辜负。 历史并没有被晨光湮没。它还在,在安的列斯的山水间,在这儿的一草一木里。大海呜咽,和着葬身“黑三角”的黑奴的叹息,加勒比人、阿拉瓦克人、泰诺人,被屠杀的土著流淌着永生花一般猩红的血,连沙滩上的海浪都无法抹灭非洲的记忆,而那蔗林仍是一座绿色的牢笼,亚裔的契约工,天福村的祖先,至今仍在里面服刑。 这就是我从小从周遭、从诗歌的源头所读到的,努力中透着优雅。它在樵夫坚硬的红木里:脸,满手树脂的男人,烧炭炉。它在前臂上藏着弯刀的汉子身上:他牵着叫不出名字的黄狗,伫立在边缘。它在他今天早晨添加的那件衣服上:天刚蒙蒙亮,还透着清寒,他就起床去照料山上的园子——山,园子,离家有好几里路,但他的田全在那儿。更别提那些渔夫,卡车上的男仆,呻吟着爬上山坡。这些原本都是非洲的碎片,但现在已经定型、固化,根植于海岛的生活,不著一字,就如同那些树叶。它们没有文字,它们等待着被解读,假如解读正确,便会有独立的文学诞生。 然而,在我们的旅游宣传册里,加勒比海却只是个碧蓝的大水池:佛罗里达像合众国晃着的一条长腿,伸进了水池,充气的游泳圈在水里载沉载浮,橡皮筏上插了伞签的饮料杯正漂浮而来。就这样,为了生存,他们不知羞耻地出卖了自己。就这样,自我的身份受到了季节性的侵蚀。同样宾至如归的形象,一遍遍声嘶力竭的叫卖,岛与岛之间不再有什么区别,船坞眼看就要遭受污染,官老爷在洽谈土地的交易,而这一切都伴随着《喜洋洋》的乐曲,还有呲牙咧嘴的大笑。什么是游客心目中的人间天堂?连续两周不下雨,皮肤被晒到通红发紫,夕阳下,戴着草帽、穿着花衬衫的流浪歌手,翻来覆去地唱着《黄鸟》和《香蕉船之歌》。其实,这里有一片更广阔的天地——超越了地图上的疆界——那就是这片无边无际的海,还有它深远的记忆。 整个安的列斯,每一座岛都是记忆努力的结果;每一个人的思想,每一部种族的传记,终将陷入失忆和浓雾。浓雾中会泄漏一缕缕阳光,还有乍现的彩虹。这正是努力的体现,安的列斯想象力的体现,一字一句,从竹雕中重塑它的神明。 从阿拉瓦克人开始的种族屠杀,是安的列斯历史被诅咒的根源。旅游业像一场温和的疫病,传染了这里所有的岛国,不是渐进地,而是悄无声息地,直到白翼宾馆的鸟粪、天穹和倒退的历史洗白了每一块岩石。 一切终将消失,古风犹存的山谷终将凋零,艺术家终将沦为人类学家、民俗学家。但在这之前,仍有些值得珍惜的地方,有些并未与时俱进的山坳,生活周而复始,不为世事变迁所侵扰。它们不是寄托乡愁的所在,而是人迹罕至的圣地,寻常而纯朴,就像那里的阳光。平庸威胁着这些地方,正如推土机威胁着海岬,勘测线威胁着榄仁树,枯萎病威胁着山月桂。 " 沃尔科特水彩画 最后一点顿悟:苏弗里耶尔城外,草木茂盛的山谷里,一座朴实的石砌教堂;群山围挤着房屋,几乎要将它们推入棕色的河水;树叶上闪着油润的阳光,一个落后的地方,无足轻重,此刻正勉强从这平庸里显出它的重要来。我无意将它神化,也不想赋予它什么,就连记忆都不需要。身穿主日礼服的非裔儿童走下普通的水台阶,步入教堂;披垂的芭蕉叶闪烁着光亮,一辆卡车停在院子里,老妇们蹒跚地走向门口。真正的壁画应当画在这里,不必多么煊赫,但却倾注了虔诚的信仰,地图上找不到,和“历史”不相干。 然而,这一切可能即将消失!我们正开始被逼进所希望的人迹罕至的地方,末路尽头的绿色秘境,又或者海滨的岬角,那里映入眼帘的不再是宾馆酒店,而是空无一人的长滩,还有极远处渔夫烟卷上悠悬的问号。加勒比海不是一首田园诗,当地人可不这么想。他们从中汲取劳动的力量,自然而然地,像草木,像山上的榄仁树和香料月桂。这里的农夫,这里的渔民,不需要别人的关爱,甚至不想被相机拍到。他们是会流汗的树,树皮上包覆着薄薄的盐层。而在某个岛上,盛装的无根之树每天都在歌颂减税的优惠,招徕来往的老板,每天都在毒害山上的榄仁树和香料月桂。那一天可能终将到来:届时,政府过问的也许就不只是森林和海湾,它也会关切整个民族。 他们回来了,又出现了,一张张脸,容易堕落的天使,光滑的黑皮肤,瞪大了白色的眼睛,透着兴奋和喜悦,就像天福村里参演《罗摩里拉》的亚裔少年。两种不同的宗教,两个不同的大陆,同样在心里注入了快乐的痛苦。 可什么才是免于恐惧的快乐?对自私的恐惧。此刻,我站在这讲台上,世人关注的是我而不是他们。所以,我更想让这些简单的快乐不受玷污,不是因为它们多么纯洁,而是因为它们真实。佩斯便有这样真实的天赋:他在箬棕的飒飒声中听见了小亚细亚史诗的碎片,这灵魂里的亚洲是想象驰骋的疆域,假如在整个民族的集体记忆之外,确有所谓想象的话。天福村的田间,少年们对着彩旗引弓射箭,他们的快乐也是真实的。现在,一个男孩打开了练习本,心里怀着感恩的喜悦,但又有些受宠若惊。他在页边的限制下,写下一行又一行诗;那里或许闪耀着无名岛山顶的光,珍藏着我们的微不足道。 本文是沃尔科特荣获1992年诺贝尔文学奖时发表的受奖词,选自《黄昏的诉说》,经出版社授权刊发。小标题为编者所加。 摘编 | 张进 编辑 | 申婵 校对 | 李项玲 来源: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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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夺旗

主演:丹尼·罗维拉,米歇尔·珍娜,Fernando,García,Cabrera,Oriol,Tarragó
简介: 一款好游戏,3a游戏,要投入多少钱开发? 业界老司机七爷首先想到的是gta系列。这个系列的最新作,gta5,开发费用达到了2.68亿美金!不过有另一款游戏,虽然还没有完成但所有人——包括它的粉丝和它的喷子——都认为如果它能做完,开发费用绝不会低于gta5。这是怎么样的神作? " 它就是《星际公民》(star citizen),外号“卖船神教”的游戏。有人觉得这是pc游戏历史上最伟大的游戏,有人觉得这是pc游戏史上最大的骗局。那么它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首先这个游戏是以“众筹”方式来筹集资金作为开发费用的。它筹了多少钱?今年3月份的数字是1.8亿美金,也就是大约11亿人民币。不过它众筹的方式又比较特别。普通众筹一般都是给纪念品,比如你筹50块给个钥匙扣,筹200块给件t恤。当然也有给游戏内物品的但往往都是非战斗物品,比如限定版的时装、头衔,这也很符合“众筹”的初衷。但星际公民不是。它是让你在众筹后获得游戏里舰船的使用权,比如你“支持”125美金就可在游戏中获得f7c“大黄蜂”战机,支持310美金可获得“天鹰座”工业船等。要知道这可是300美金啊,就算美国人月均收入3000美元,一下子掏10%去买个虚拟道具,那也不是人人都买得起。 " 但你如果以为300美金是最强船,那你就错得厉害了。游戏里最好的船据说价值几万美金,但你要先买个1000美金的船包不然根本看不见。用我们更熟悉的手游语言来说,你要先充到vip10才能开放更高级的氪金功能。当然我们中国玩家对这个套路早就精通,轻易不会上当。但老外们可能平时玩这种花钱游戏比较少,又或者是有钱人太多。反正这游戏靠这种方式攒了1.8亿,要不怎么会被起了个“卖船神教”的外号呢。 其次,这游戏具体是玩什么的?花钱,这没什么,只要游戏好玩我愿意花钱。有人玩碧蓝航线砸了几十万,有人玩征途花了几百万,平时丢个几千上万的那就车载斗量了。但是这钱花得值不值呢? " 按照开发者chris roberts的说法,这将是历史上最牛逼的太空游戏,比“星战前夜”(eve)更屌。因为eve里玩家们虽然也有科技、造船,但由于在茫茫宇宙中个人实在太小,游戏主要是以联盟之间对抗的形式展开的。而星际公民则力图改变这一状况,让玩家在游戏里充分展现自己的个人魅力。为此,游戏将会让你可以造飞船、开飞船、降落在某颗星球上,然后你手持高科技武器与敌人枪战——就像是在玩cs或吃鸡。当然,你也可以开飞船和别人打:大飞船攻击力高血长,被打几下也无关痛痒;小飞船机动性好非常灵活,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可以跑。听起来就还不错? 不但如此,你还可以开船采矿、跑商、护送、海盗……而你个人除了开枪以外还能在某个未来风格的cyberpunk都市里行走(游戏时间设定在2900年),这时你又像是在玩rpg因为你会遇到其他玩家,你可以和他们交谈、做生意甚至是搏斗。这样的大城市就好比老滚5里的雪漫、独孤、风盔,wow里的暴风城、奥格瑞玛那样的感觉。这样的城市有多少个?游戏据说要做115个星系,每个星系怎么说起码也得有1座吧,那就等于说这样的城市有一百多座! " 新出的矿船,eve玩家觉得是抄袭 再好的创意也要看具体实现得如何,从2012年开始众筹以来已经过了6年,游戏开发得怎么样了呢?游戏一开始说是会有单机和联机两个不同玩法,单机的因为太难做现在基本已经无限期搁置,而联机部分目前只能玩到一个alpha测试版。测试版里主要的功能是小飞船在小范围内的战斗,有一些小目标比如夺旗之类,可以理解为wow里的战歌战场。除此之外基本就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了,采矿说是做了但从实际表现来看,差不多等于你自己用锄头挖,那感觉和红警里的矿厂还是有很大区别,更别提在原本的设定中还包括一整套开采、精炼、储存、转运系统。 撇开这些不说,6年了还没玩到成品,这多少会让投了钱的人心里有些怀疑。所以围绕着“星际公民”也产生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正方认为伟大的、改变历史的东西,必然要经历长时间雕琢。乔布斯知道吗?当初都说他傻,iphone一出来,怎么样?全镇住了!反方则觉得游戏已经变得太大:一开始roberts只是想做一个类似《自由枪骑兵》、《银河飞将》(这是他在90年代做的游戏)的东西,但因为大家给他投了太多钱,胜利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夸口要做“有史以来最牛逼的太空游戏”!这种口号带来了更多的众筹,然后他就不得不把牛吹得更大…… " 游戏里最大的船,标枪(javelin) 另一方面,开发如此浩大的游戏也非常困难。玩家在游戏里操纵的飞船并不只是一个外壳,你可以在飞船里开关门、行走、吃饭上厕所,甚至还能与别人进行fps对战。这就是说,一艘大的飞船可能自己就是个dust2这样的地图。游戏里最大的飞船“标枪”按设定长达480米,约等于9个吃鸡决赛圈那么大。在这艘飞船里要做出来动力、传导、武器、维生、循环……等一系列系统,也许还有每个乘员自己单独的舱室。这个工作量大到难以想像,所需要的开发人员也不计其数。可能开发到一半老板发现账上没钱了,怎么办?再去卖几艘船,毅种循环。 时至今日,游戏还在开发之中。不管它是最佳游戏还是最大骗局,从已经获得的1.8亿美金来看它已经是史上最高众筹游戏,它的未来究竟会如何呢?
丹尼·罗维拉,米歇尔·珍娜,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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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心愿

主演:莱西·沙伯特,保罗·格林尼,安德里亚·布鲁克斯,科琳·惠勒,肯德尔·克洛斯,Michael Ryan,Mark Brandon,Donna Benedicto,Howard Storey,Brenda Crichlow,杰森·麦金农,劳拉·贝
简介:" 对于意大利人来说,工作了一年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没有什么比累了一年躺在沙发上看电影更吸引人的吧。跟咱们春节想要看贺岁片一样,意大利人也会有一些圣诞想看的电影,甚至划入了必看清单。 新上影片/圣诞主题电影/今年广受好评的电影,一起来看看这10部影片。 1 come caduto dal cielo 从天而降 标签:穿越片 " 墨西哥著名演员兼歌手佩德罗·因凡特(pedro infante)以模仿者的身份被送回地球,以改变自己的女性化方式并重回天堂。 2 un principe per natale: royal baby 圣诞王子:皇家宝贝 标签:英雄片 " 圣诞节为阿尔多维亚带来了最好的礼物:皇室宝贝。但琥珀皇后必须通过解决一个真正的谜团来拯救家庭和王国。 3 storia di un matrimonio 婚姻史 标签:家庭片 " 奥斯卡提名的导演诺亚·鲍姆巴赫(noah baumbach)讲述了这段精妙而富有同情心的故事,讲述了婚姻的结束和仍然团聚的家庭。 4 chiamami col tuo nome 以你的名字呼唤我 标签:玻璃片 " 在1983年的义大利战役中,十七岁的埃利奥(elio)的生活因与父亲父亲具有超凡魅力的助理研究员奥利弗(oliver)的联系而完全改变。两人有了一段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恋情。 5 i due papi 两个教皇/教宗的承继 标签:类纪录片 讲述了近 2000 年来最戏剧性的权力交接事件之一。在天主教的转折点上,教皇本尼迪克特十六世与未来的教皇弗朗西斯建立了令人惊讶的友谊。改编自真实故事。 " 6 a cinderella story – christmas wish 灰姑娘的故事:圣诞愿望 标签:童话片 尽管有肤浅的母亲和邪恶的继女,但一位志向远大的歌手在圣诞树苗圃里当精灵时,节日魔法会创造奇迹吗? " 7 let’s dance 纵情起舞 标签:歌舞片 约瑟夫是一位热情的嘻哈舞者,在国际比赛被女友背叛,后在巴黎一所享有盛名的芭蕾舞学院教书,在那里他爱上了一名学生。嘻哈与古典可以怎样融合呢? " 8 qualcuno salvi il natale 拯救圣诞记 标签:冒险片 1997年,来自纽约的富格(fugue)的前“耶拿(jena)”普利斯肯在这里穿上了一个不寻常的圣诞老人的鞋子,该圣诞老人因两个孩子结合了所有的颜色偷车成功而被捕。 " 9 natale, folle natale 疯狂的圣诞节 标签:亲情片 一名广播员在圣诞节前几天失去了工作,但还能买礼物。他能否让四个被宠坏的孩子理解圣诞节的精神是一种感觉而不是物质的问题? " 10 un cavaliere per natale 圣诞骑士 标签:爱情片 一个不再相信爱情的女孩遇到了一个穿着闪亮盔甲的骑士,这个盔甲是圣诞节后几天从中世纪直接传来的。 " 总有一款适合你!周末愉快~ "
莱西·沙伯特,保罗·格林尼,安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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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卡车司机

主演:Annette,Frier,Marion,Breckwoldt,Andreas,Pietschmann,Stephan,Bieker
简介: " 赵莉萍,身高1.63米的瘦女子,不符合人们对卡车司机的传统印象。然而,这位来自安徽省亳州市的33岁的母亲,已经当了10年的卡车司机,开车行驶了150多万公里。 受她卡车司机父亲的激励,赵莉萍在职业学校毕业后非常坚定地去开了卡车。 她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学习所有的交通规则,并通过培训获得了a2级驾照。 相比朝九晚五的上班工作,赵莉萍认为自己更爱路上的冒险和开车的自由。对她来说,开卡车既是辛苦又是充满乐趣。 她可以灵活地登上4米高的大卡车,并且通常有一辆23米长的拖车挂在卡车后面。操纵拖车很难,但对赵莉萍来说算简单。 赵莉萍说,成为一名专业的卡车司机并不容易,需要长时间在路上,作息时间不规律,身体也很容易紧张疲惫。 到目前为止,赵莉萍经历的最长旅程是在24小时内与嫂子轮流驾驶卡车从中国南方的广东省广州市到中国东部的山东省济南市,行程超过1800公里。
Annette,Frier,M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