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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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德云社二十周年庆典,浩浩荡荡的演出会场里,一众明星坐于台下。
郭德纲和于谦站在台上,听着空气中因鼓掌而产生的巨大轰鸣声,他们的脸,像炸开了一般,笑容久久不曾褪去。
无上荣光里,于谦觉得通体舒坦。
"演出结束后,于谦独自驱车赶回大兴,在他的“天地精华”马场里,他又抓起刷子,弓着腰给马洗澡,溅起的水花,扑头盖脸落下来。
清净悠闲里,于谦亦觉得无比自在。
"于谦的处世之道,自成一体。
他身上不乏市井江湖的俗气,却又有老庄“无为”的雅致。
这种和谐的割裂感,让于谦成为“四海八荒、老少咸宜”的宠儿。
而他也用自己独有的方式,给观众以笑料,给朋友以抚慰,给自己以安稳。
"恰如网友评价:于老师,母仪天下。
01
“幸福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阿德勒的这句至理名言,上半句,适用于于谦。
1969年,于谦出生在北京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家庭中。和郭德纲口中的“于谦全家”全然不同,他的父亲是地质勘探专家,母亲则在石油冶炼方面颇有建树。
自出生起,于谦就享受着衣食无忧的少爷待遇。
"幼年于谦因为父母常年出差,于谦一直跟着姥姥生活。胡同深处里,有最生动的烟火人间,他每天穿梭于人情世故,花鸟鱼虫之间,颇为快意自得。
回到家里,还有5个姨妈,同住一个屋檐之下。六个女人的宠溺,让于谦在爱的泛滥中生出一股温和之气。
但,女人多的地方,事情也多,为了避开“女人的战争”,他又将自己磨出一种“小心圆滑”的待人智慧。
醇厚加谨慎,慢慢调和出他多年以后如鱼得水的自然。
1981年,于谦12岁,这位喜欢逗鸟摸鱼的少年,突然迷上了相声。
"少年于谦那时,相声艺术如日中天,文化“顶流”也皆是相声界的大师前辈。怀揣着一腔热忱,于谦进入相声学员班,开始专业学习说学逗唱,贯口练嗓。
3年后,技艺精湛、头脑灵活的于谦在学员班里崭露头角,石富宽将他收为徒弟。随后,他进入体制,成为职业相声演员。
"于谦和石富宽正准备在相声事业上大干一场时,一个无力的现状向他步步逼近,那就是——相声没落了。
02
面对传统相声的日薄西山,于谦虽心有不甘,但不影响他寄情山水。
因为演出极少,他索性连单位也不去,任凭考勤不够,罚款扣钱,自己则约着朋友,钓鱼猎鸟,喝茶逗趣,哪怕每月去领一块二毛钱工资,也乐乐呵呵揣钱走人。
相较之下,比他小4岁的郭德纲,却一直在痛苦中徘徊,三次进京,寻找相声的春天,最终皆因活不下去,仓皇而归,甚至万念俱灰之时,他还想着“咣当来一车祸,一了百了倒也幸福。”
"要不说,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相声式微,在于谦这里,顶多算无可奈何的“失望”,而到了郭德纲那里,却是如临深渊的“绝望”。
闲散晃荡了几年,于谦眼见相声前路几乎没戏,便在朋友介绍下,去到各个剧组跑龙套。别人拍戏,是为名为利,他拍戏,是为了好玩。
在《编辑部的故事》里,他演了一个呆头呆脑的片儿警,在《李卫当官》中,他戏份增加,饰演了一位地方知府。到了《京华烟云》,他又像模像样地扮起大宅管家。
"《编辑部的故事》剧照为了精进业务,于谦还跑去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班系统学习了电影理论。
虽然到头来没能混上一个男一号,但在这期间,他收获了最大的“奖赏”——“于大妈”白慧明。
"于谦和白慧明本就“胸无大志”的于谦,原想着跑一辈子龙套也挺好,可谁知,偏偏这时,他遇见了郭德纲。
03
那是2000年,于谦31岁,郭德纲27岁。
一次下乡演出中,于谦所在的相声剧团借调郭德纲前来凑场,两人组成临时搭档。
村里的父老乡亲,没人爱听相声。两人站在由拖拉机车斗拼成的简陋舞台上,裹着军大衣,瑟瑟发抖地在寒风中说着相声,台下寥寥数位观众,无一人捧场。
说到一半,一位老农冲他们大喊:
“谁听这玩意儿,泼粪种地去了。”
二人当场楞住,那一刻,谁也看不见相声的未来。
好在,这次合作,让彼此都感到了新搭档的得心应手。
"然而,两人分开时,郭德纲却对于谦说:
我这儿现在不挣钱,你那边好歹有基本工资。等我这儿能挣钱了,我再来请您。
于谦思忖半晌,回了一个字:
成!
之后,郭德纲兜兜转转,换过无数捧哏,始终不合胃口。
直到2004年,德云社初显规模,每周都能接到固定演出时,郭德纲找到于谦兑现承诺。
而于谦加入德云社的初心,并非立志要救相声于水火,他只是觉得,能有地方说相声,爽。
自那时起,两人在广德楼,每周开两场,每场赚百八十块,甚是知足。
"2006年,德云社在北京展览馆剧场举办10周年演出。这次演出,他们连续返场25次,从晚上8点,一直说到凌晨3点。
谢幕时,全体观众起立鼓掌,掌声持续半小时之久。
郭德纲频频作揖,满眼热泪。向来以笑脸示人的于谦,这一次也罕见地落了泪。
郭德纲的眼泪里,有委屈,有隐忍,有压抑之后的酣畅淋漓,而于谦的眼泪里,只有相声又回来了的喜悦。
那一天,郭德纲“深情”地对于谦表白:
我很希望我们白头到老。
是段子,更是心声。
04
于谦和郭德纲走到一起,安放了自己,成就了彼此,也挽救了相声艺术。
合作十几年,两人从未有过争吵。于谦说,他们是君子之交,不需要说太多,懂的人,自然懂。
"德云社历经几番风雨,却几乎不见于谦沾染是非的影子。
2006年,北京举办相声座谈会,联合倡议抵制三俗。散会后,郭德纲在文章中颇有意味地写道:
"“走出会场,我犹豫了一下,回家怎么说呢?说参加会议去了?交代不下去呀。对,就说去洗头房了,这还体面点。”
不久后,郭德纲新作品《我要反三俗》出炉,“尺度”之大,令人狠捏一把汗。
于谦倒是不慌不怵,笑呵呵地望着郭德纲,对于作品,他不说一句“是”,也不说一句“不是”。
2009年,德云社内部问题初显端倪,封箱演出的节目中,郭德纲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曹云金、李菁之人:
“给你们多少钱,你们能不走?”
而问到于谦时,他却抖了个机灵,赶紧说道:
我可躲开这道题吧!
一年后,德云社风波骤起,先后经历徒弟出走,殴打记者等负面事件。四面楚歌中,于谦对郭德纲依然充满信心。
他们甚至用“交换人质”的方式,与对方绑定,即把儿子“交出来”,认彼此为师父。
"当德云社走出困境,一路直上后,曾有记者问于谦:
为什么不问郭德纲要股份?
于谦听罢,笑着反问道:
凭什么要股份?我在这演出,挣一份钱挺好的。
05
不争名不逐利的背后,于谦自有一套活法。
2009年,他在京郊租了一处小院,养了17匹小矮马。后来,马匹繁殖到24匹,他又养了几只孔雀和猴子,小院变成了动物园。
一闲下来,他就躲进这个“动物世界”里,不胜美哉。
"出了马场,他再约三五好友,围炉而坐,趁着几分醉意,漫谈世道人心。
于谦喜欢结交“酒肉朋友”,他觉得,没有什么是几杯美酒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喝几杯。他说:
“心情烦躁时,能有人陪你畅饮几杯,这是一种福分。”
于谦不愁没人陪他喝酒,吴京和他用碗喝,栾树跟他醉过好几回。
"曾有一次,于谦和朋友在异国相聚。那时,于谦已发誓戒酒两月有余。几位好友落座后,彼此面面相觑,谁也不好意思提“开酒”之事。
半晌过后,只见经纪人王海开始扒拉手机,翻着翻着,他突然开口:
“那个,今天我媳妇儿的一个三舅去世了,刚发了朋友圈。”
王海话音刚落,于谦立马接上:
“唉哟,那咱们得吊唁一下,寄托哀思,来,喝杯酒吧。”
因为喝酒,于谦耽误过大事儿。后来,这事儿成就了相声史上一段特别的存在。
这便是他和郭德纲那段经典的醉酒版“汾河湾”。
"2011年,北展跨年演出,于谦却跑去和朋友喝酒,30瓶啤酒见底后,一旁的孟鹤堂坐不住了,眼见演出已经开始,后台一众徒弟手忙脚乱地给他一通灌水,最后勉强上了场。
结果,面对台下几万观众,他贡献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意识流”式捧哏,逼得郭德纲使尽浑身解数救场,甚至还在地上翻起跟头。
事后,郭德纲将这段往事“砸挂”:
“谁再和你说《汾河湾》,谁就是那个。”
06
把“玩儿”玩出名堂,是于谦的本事。
"演员胡军说,和于谦玩,轻松、干净、没负担。歌手栾树说,跟于谦在一起,自由、自在。
郭德纲说,在他心中,玩比天大。
2013年,于谦出了一本书,取名便是《玩儿》。书中尽是他养动物、玩字画的杂事。
"豆瓣上,网友评价这本书“文笔幼稚,感情真挚”。雅致的评价也有,他们称于谦是承了大家欧阳修的衣钵,此书如同《醉翁亭记》,细细读来,价值观都藏在字里行间中: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书里的“序”,是郭德纲写的,标题为——他活得比我值。
他在文中写道:
“谦哥这辈子挺值,每天都开心。”
"结尾处,他写下这一句话:
我支持于谦师哥,将玩儿进行到底!
于谦在玩儿的过程中,不仅把自己玩成当今捧哏第一人,还玩出一部叫好又卖座的电影,也算没有荒废当年在电影学院学到的那些本领。
2019年,于谦监制、主演的电影《老师·好》,票房2.52亿。
"电影宣传期间,于谦在去沈阳路演,有一位观众向他提问,沈阳是否会开德云社。
于谦神情相对严肃地回答:
德云社的事,不是我说了算。
观众笑着反问:
“您都是皇后了,皇上还能不听皇后的?”
这时,于谦却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就陪皇上睡个觉。
言罢,众人哄笑,于谦也露出了笑容。
谁要去掺和那些纷纷扰扰,别耽误“玩儿”,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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