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顶楼，坐在边边栏杆上会掉下去的。”

“你不要过来！”女孩很紧张，扭头看过来。

她的妆已经哭花了，但不影响她的好看。而且她的打扮，很容易引出一个正常男人的欲望。

“你不让我过去？”

我爬在栏杆上往下看，一阵头晕，我承认我晕高。

“你不要过来！”女孩的声音更大了。

“知道，你不让我过去。”

我看着前方的广告牌。

“我会跳下去的！”女孩的声音还是那么大。

“你会跳下去的。”

女孩开始哭泣，但她的声音在变弱。

“我，负责修电路的，你认得我吗？”

女孩停下哭泣，看了我一会才点头。“见过几次。”

“我关注你很久了。”

“为什么？”女孩的声音已经到了正常聊天的高度。

“我很难不去关注黑夜里最亮的那颗星星。”

她的神情变得失落，她的声音开始变弱。“他为什么要甩了我，为了那个丑八怪？那个贱人？”

“我应该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声音变得急促。

很好，预期的效果达到了。“他肯定想要得到你最珍视的东西。只是他太心急了，太没有耐心了。再加把劲你就会给他的。”

我能看出来，她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因为她的脸红了。

“那个，是要结婚的。”她的声音很轻很柔。

“他又不想和你结婚。”

“为什么？我哪里不好？”她的声音又变大了。

“你很好。他太渣，得不到就想要羞辱你。”

“羞辱我？”

“先是甩了你，扭头就和阿莲搞在一起。当然是在羞辱你了。”我知道是阿莲，因为整个楼里只有阿莲对男人不挑。

我看出她有些沮丧。“被他羞辱了，你还要寻短见，太可惜了。”

“为什么可惜？”她的声音彻底地软化了。

“他会为你的死难受吗？”

她不说话。

“他不会难受。”我特地加强了语气，“反而会成为他在狐朋狗友间吹牛时的资本。”

“人渣！”她的声音是从牙齿缝隙中挤出来的。

很好，我的目的达到了。“你想不想把他给你的羞辱加倍地还给他。”

她立即点头。“想！”

我走过去，她很平静。成了。

我慢慢伸手把她从栏杆上横抱下来，没有把她放下，而是抱着她往我的工作间走。

“我帮你。”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吹起，她缩在了我的怀里……

“警察同志，你要相信我，她真的是我在天台救下来的，我没有强迫她，她是自愿的。”我靠墙蹲在地上，对面黑漆漆的桌子后面坐着两个一脸严肃的警察。

“她明天才满十四周岁。”左边的警察说话，声音冷冰冰的，“你明白吗？”

我点点头。

他接着用冷冰冰的声音说：“而且是她本人报的警。你应该知道，不管她是否出于自愿，你都得负法律责任。”

我心如死灰，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