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3：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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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 作者:永远的迪迦/anitama 封面来源:圆谷英二与奥特曼的演员们
第二章 欢迎来到圆谷组豪华绚烂的影像世界 前篇
如果实在是硬要把特摄定义为一个片种，那最初的特摄片是什么。中国人说是《奥特曼》，日本人说是《哥吉拉》，业界人说是《夏威夷与马来亚海战》。我想说的的正式原点在那里，一九三七年初上映的《新的土地》（圆谷百一十年史第十二回），这是个多种意义上搞了大新闻的电影。
我是赞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在影迷聊天的场合关键介绍语会说这是原节子的初主演作，讲二战历史话题时会说这是个日德合作电影。光一句话，懂的人马上就懂这个电影意味着什么，那现在这里的关键词呢，第一是银幕合成技术，第二是“圆谷组”。
特殊摄影技术的难点精髓是合成技术，合成技术的基本之一是银幕合成技术，日本影史上最初真正使用银幕合成的就是这个《新的土地》。圆谷英二自制成了第一台银幕合成用的仪器，这年离他开始自费研究银幕合成技术已经耗费过去十年的光阴了，得到的回报就是把观众给吓傻了。不过在观众之前，从德国远道而来的导演先吓懵逼了：我们那儿怎么没有这么高大上的设备，我回国时能带上一台不？
" 这个电影上映的同年东宝映画股份有限公司创立，圆谷英二被蓄谋已久地挖到东宝映画东京摄影所，任命为特殊技术课课长（圆谷百一十年史第十三回）。这就是圆谷组一切的开始，东宝砧摄影所特殊技术课，世间俗称圆谷组，圆谷英二的剧组。虽然，虽然这时整个特殊技术课还只有个光杆课长。
圆谷组，在日本影视界，尤其是技术型人才眼中，曾经就是神圣的代名词。说是东宝特殊技术课，也就只是说的起源和客观事实上的部署名，其实范围也不限于东宝了，叫圆谷组正是一定程度上体现了这点。圆谷英二过世后圆谷组的称呼也不足以概括了，在这里学习过圆谷英二开发研究的各种特殊技术的人才们，十几年几十年后遍布了影视界的各个角落。我们要说奥特曼，终究还是在跟这帮子人打交道。
一九四〇年春的电影《海军爆击队》，圆谷英二第一次以“特殊技术摄影”的头衔出现。这标志着他正式从一个“影视业者”转变成一个“特殊影视业者”，也就是从这行的正常生涯脱轨的开始（圆谷百一十年史第十五回）。飞机厨圆谷英二让日本影史上首次出现了空战影像的描写，这是摄影用的模型和布景设施：
" 同年九月的《燃烧的长空》，圆谷英二获得了第一届日本摄影技师协会特殊技术奖。在划时代的意义上，这件事相当于是正式宣告了，日本影视界，头一回在特殊技术这个领域，已经有了专门的部署，那就是东宝特殊技术课。来看这个电影中圆谷英二发挥手腕的飞机坠落场景：
" 一九四二年的《夏威夷与马来亚海战》，那个震惊性的、传说中的特殊技术摄影，战后驻日美军司令部坚信这是战争现场的实录影像（圆谷百一十年史第十七回）。
" 完美的影像不可能存在，就我个人来说，在今天知道不是实录、知道当时的技术细节这些前提下，再怎么样也多少还是能看出不是战场实录的。但爸爸国决不信这是用特殊技术的摄影，其实还包含了“不愿信”东洋的黄猴子能做到这地步的成分在里面吧。这片的特殊技术摄影场景的主要部分，我剪了个最简合集：
讲个笑话，华盛顿有个观光名胜，叫国际间谍博物馆。里面的展览中珍珠港部分有一栏照片的说明这么写的：日军制作了精致的珍珠港模型用于商讨作战策略。再看这段说明对应的照片，正常人还好说，我这种人就怎么看都是哪里见过的。啊，原来是《夏威夷与马来亚海战》的摄影现场照片。
" 战争末期圆谷英二担当特殊技术摄影的最后大作国策电影《雷击队出动》，来看这个合成场景的演出：
" 战后，圆谷英二这个“实录摄影者”被强行下岗，特殊技术课当然跟着解散了（圆谷百一十年史第十九回）。直到一九五二年日本恢复独立主权，圆谷英二才能被请回东宝，邂逅了田中友幸制片人、本多猪四郎监督，合起来就是后年的“东宝黄金三重奏”（圆谷百一十年史第二十回）。战后日本复苏的过程中，影视业再次进入黄金期的标志是一九五〇年夏黑泽明监督、三船敏郎主演的名作《罗生门》，电影果然还是“国民最大的娱乐方式”，在这个时代圆谷英二将要迎来他的第二个人生。接着负责本多监督的大作战争片《太平洋之鹫》和《别了拉包尔》的特殊摄影技术场景。这时战后已经过了八年，《太平洋之鹫》才是影史上第一次描绘中途岛日军战败的真相，倒也是，因为缺了圆谷英二其他人想拍也拍不出来啊。
" 一九五四年秋，震惊世界的超绝电影《哥吉拉》呈现在观众眼前。在无论怎么看都是真的东京银座大街上，哥吉拉如入无人之境的场景，过多少年都是被老生常谈的经典。像这样以平行视角拍下当时的摄影现场，也能因周围布景设施而多少产生哥吉拉的巨大感的错觉：
" 日本最大的民营电视台，日本电视台，当时才刚刚开播一年电视塔就被哥吉拉毁了。撕咬电视塔的哥吉拉，其实不是替身演员穿进服装去演的，而是单纯的上半身人偶，用操演技法来实现这个演出。确实人穿戏服来演动物是圆谷英二的发明之一，但如果只拘泥于这一个手法，那就不是圆谷老爹了。还有名场景中的名场景，东京的名胜胜哄桥给哥吉拉一巴掌拍翻了，远处是哥吉拉路过后留下一片火海的市区，战后九年，与战争电影没有什么两样的演出。
" 向来，圆谷组因为只是拍摄需要特殊摄影技术的场景，没有明星大腕，所以不被视为一个剧组，圆谷老爹也不被视为一个导演。但《哥吉拉》投下了一枚氢弹，圆谷老爹正式冲出业界，成为世间范围的注目对象，东宝对特殊摄影技术的价值和地位一夜之间也发生翻天覆地的改观，终于不得不重视圆谷组人员的待遇了。世界上没有前例的，专为圆谷英二而诞生的全新称号：特殊摄影技术的导演，特技监督。一般都照本宣科说初次叫特技监督在一九五五年春的《哥吉拉的反击》，其实一九五四年末的《透明人》的海报上，“特技监督”已经悄然诞生。
" 年末旺季的科幻片《透明人》挑战重点是跟《哥吉拉》不同类型的特殊技术，特殊技术的精髓，光学合成。片中是这样的，透明人本来扮成小丑，卸妆后现出透明的皮肤。在摄影现场就这么办，把脸涂黑用来摄影，然后这个部分用室内光学合成达成透明的效果。
" 一九五五年春的黄金周旺季，东宝的主力大将是紧急企划的续作《哥吉拉的反击》。这回圆谷组有了翻身的待遇，能使用东宝专为特殊技术的摄影新建的八号摄影棚。象征着大阪的名胜古迹，大阪城，就这样在东宝砧摄影所八号摄影棚里塌掉了。还有哥吉拉在大规模雪崩中消失的名场景，这是在摄影所内用巨型冰山布景设施，配合后期作业的室内接景合成，冰山高度超过十公尺，耗费两百吨冰块，我好像若无其事地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 黄金周旺季过后轮到暑期旺季，东宝主力是《哥吉拉》的演职阵容再次集结的《兽人雪男》，比起《哥吉拉的反击》来说这边还更哥吉拉。特殊照明、模型布景、背景幕布、接景合成、操演，这些当时最尖端的特殊摄影技术，对圆谷组这些不是正常人的家伙来说，只是日常的基础，难点挑战点还要在更后面。
" 一九五六年《哥吉拉》也在西洋世界炸开了锅，美国的编辑版又逆向输入回日本，对影视界进行再一轮的轰炸，圆谷老爹被称为“世界的圆谷”。这年日本电影市场的观影人口约有十亿人次，当代决不可想象的黄金时代。去年日本上映的票房收入六十亿以上大卖座片有《你的名字。》《新·哥吉拉》《名侦探柯南 纯黑的噩梦》《星球大战 原力觉醒》《疯狂动物城》《海底总动员二》，日本电影制作者联盟兴奋得不要不要的，因为达成了最近四十来年间最高的观影人口，那是多少人次呢，一亿八千万。
美国方面也直接委托东宝的合作，这年好莱坞的巨星查尔顿·赫斯顿主演的大作史诗片《十诫》，其实特殊摄影技术场景的演出是由圆谷组来担任的，这个大作一年半后才又输入日本上映。十诫是宗教上的概念不知道也无所谓，下面这个场景的演出知道就够了，这集的特技监督是早在《奥特曼》《奥特赛文》时任过光学摄影助手的村石宏实监督。
" 香港的邵氏兄弟也看上东宝的特殊技术，同年合作将《白蛇传》拍成电影《白夫人的妖恋》。圆谷组献上了水漫金山的魄力演出、白娘子的升天场景，都让这片成了同年的话题作，两年后东映动画的日本最初彩色长篇动画《白蛇传》跟风跟了一波。特殊摄影技术极具存在感的电影中，这是最初的彩色大片。本片是日本史上第一次，圆谷老爹在光学合成阶段中使用了色键技术的演出，也就是今天俗称的绿幕。从这里开始培植的神话片奇幻剧的多种演出技法，三十年后将已经传遍影视界，在我们不知见过多少遍的央视版《西游记》中绽放。
" 年末旺季，哥吉拉之后又一名怪兽从火山口飞来大银幕，这回也是最初的彩色怪兽大片，《空之大怪兽拉顿》。彩色影像下最初的壮绝都市破坏场景，布景设施因此制造得精致度远超两年前，这回的演出难度在于不靠踩踏、没有喷火、不射光线，只有压卷而来的狂风毁灭都市的影像。最后尾声在火山口的操演场景，更是屈指的名场景，今天已经成了日本影史上典故性质的故事。中国人即使没看过这个电影，也能在电视上见过拉顿的后代亚种，那是十七年后的火山怪鸟巴顿。
" 一九五七年东宝终于为“世界的圆谷”重设了特殊技术课，时隔二十年，这回圆谷老爹不再是个光杆课长，他身边集结了达到三位数的特技课人才。
又到年末旺季，采用东宝独自开发的“东宝宽屏”制作的最初的特殊技术电影登场，科幻大片《地球防卫军》。《新·哥吉拉》开头东宝商标登场了两次，确实是有特殊意义的，人家卖的真是情怀，多出来的那个就是东宝宽屏。
" 这年世界史上的大事，是人类第一次成功实验人造卫星，同期东宝也向宇宙进发。这片登场了大量刺激想象力的超兵器，由圆谷组全开炸裂的光学摄影、光学作画等光学合成技术来实现这些演出，另外还是日本影史上首次登场巨大机器人。
" 第四代正统特技监督川北纮一，就是观赏这个电影后，决意将来进东宝跟着圆谷老爹学特殊摄影技术。川北监督声名显赫的巅峰时期在四十年后，就是以精妙的光学场景的演出而闻名，他自认这个《地球防卫军》正是“川北光线”的原点。
一九五八年春《十诫》也在日本上映了，然后初夏上映《美女与液体人》。这是东宝科幻电影中刑事剧和恐怖片路线的名作，四年前《透明人》的完全体进化版，十年后《怪奇大作战》的原点。这回圆谷组挑战了人类溶解的高难度演出，而且是肉体从内部溶解、而衣服保持完好的场景：
" 同年秋上映的《大怪兽巴朗》，别名“东洋的怪物”，制作路线是成为继哥吉拉之后又一代表着日本的架空生物。美国方面又来找“世界的圆谷”搞事，要制作长期企划性质的电视剧，转而在日本本土以电影形式上映便是本作。这回圆谷组制作了羽田机场的宏大布景设施，自卫队的战斗机也使用了实物大小的模型来摄影足够有实感的影像。
" 一九五九年圆谷组忙成狗。黄金周旺季上映《孙悟空》，其实约二十年前同样的题材已经制作过（圆谷百一十年史第十五回）。圆谷老爹向来是喜新挑战而恶炒冷饭的性格，即使制作同一题材也一定要加入新要素，就像之前的《哥吉拉的反击》。当年由于时代因素是猴子乘零战到处跑的雷片，这回就正式用合成技术实现筋斗云，于是日本观众比我们早近三十年看到了腾云驾雾的齐天大圣。
夏旺季是久违的战争片《潜艇伊57不投降》，这还是最初的用特殊摄影技术来实现的潜艇电影。这个舰内的场景是搭建而成的布景设施，为了应对不同镜头角度，可以随时分割重组：
" 秋季上映的《日本诞生》，是东宝制作的第一千部电影，为此是以超豪华阵容、超震撼影像、超宏大题材为宣传要点的超大作，全片时长超过三小时，主演是“世界的三船”三船敏郎。圆谷老爹在本作中使用了自己新研制的彩色宽屏万能合成机，又一次获得日本影视技术奖。四年后，东映动画的长篇动画电影《顽皮王子的大蛇退治》又跟风跟了一波。三十年后，《哆啦a梦》电影中拥有最高观客数纪录的《大雄的日本诞生》玩的就是这片的梗。新世纪第二期哆啦a梦电影中目前最高纪录的，也是去年刚上映的重制版《新·大雄的日本诞生》。
" 圆谷老爹在进行八岐大蛇出现场景的演出的一个抓拍：
" 本片中一开头就一个神灵聚会的名场景，摄影用的布景设施组建好后，为了体现高空感，也真是在摄影棚高处搭脚手架来摄影的。
" 年末旺季，《地球防卫军》路线的进化新作《宇宙大战争》降临。这年的世界史上，人类第一次看到月球背面的模样，题材即刻就在本片中登场了。右图是这个大作的名场景之一，大都市完全粉碎升空的演出，真抱歉圆谷组又把观众吓哭了。左图是分镜挂满墙的场景，在讲解的是田中友幸制片人，光看着听着就一脸懵逼样的是当时的东宝专务董事森岩雄，森岩雄是重要人物我们以后再拿来说。
" 《新·哥吉拉》的音乐用了八首旧作的名曲，只有一曲出自没有哥吉拉登场的电影，就出自下面这个片段。一九五九年，世界影史上诞生了最初的宇宙空间军事作战的演出，这是后年乔治·卢卡斯制作《星球大战》也参考的名场景。这片就是没有今天“特摄”的代名词皮套人，有的是高速摄影、特殊照明、光学合成、光学作画、接景合成、布景设施、操演、模型、电饰、背景美术、爆破，等等等等，当时世界顶级的特殊摄影技术百花缭乱炸裂全开，还有奥特系列中耳熟能生茧的各种音效，一起来看吧：
一九六〇年黄金周旺季，东宝扔出了时隔七年的超大作战争片《夏威夷与中途岛大海空战 太平洋的暴风雨》。当然能担负起这样的电影的战争场景演出的，只有圆谷组。
" 为这个电影的摄影，东宝满足圆谷老爹提出的一切要求，在砧摄影所内建成了圆谷组专用的大型人工湖。其面积达四千平方公尺，是世界上最大的水池，周围建有全长九十公尺的天空背景幕布，高度十二公尺。这个特殊摄影用的大人工湖，后年是特摄迷中尽人皆知的圣地。此后四十四年间，包括奥特系列在内无论东宝集团还是外部租赁，需要水域的场景几乎都是在这里摄影。
" 左图是圆谷组美术班的美术助手在摄影用的巨型航母模型设施上绘制航迹：
" 《太平洋的暴风雨》摄影当时，《十诫》的主演，好莱坞的巨星查尔顿·赫斯顿曾来东宝砧摄影所观摩，拜访“世界的圆谷”。后来一九七六年美国建国两百周年，为此而上映堪称好莱坞全明星出演的豪华大作《中途岛》，居然直接引用十六年前《太平洋的暴风雨》的特殊技术影像。这个《中途岛》的主演就是赫斯顿，而饰演山本五十六的是《日本诞生》的主演，“世界的三船”三船敏郎。其实三船在《太平洋的暴风雨》也有出演，右图是三船的角色山口多闻提督指挥的航母飞龙号内部，圆谷组也用精密的布景设施再现了当时舰内的结构。
" 珍贵的留影和壮观的影像，在《太平洋的暴风雨》现场进行演出指示的圆谷老爹，以及这个演出在大银幕上的实际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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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在春季，续行《美女与液体人》路线的《电传人》上映。这片的看点之一是圆谷组制作了精致的蒸气火车，然后干什么用呢，废话少说当然爆破掉，我都为这精美的艺术品惋惜。紧接着年末旺季就又来下一作《气体人第一号》，也出口到美国上映，大卖座，搞得美国人又坐不住前来东宝委托下一个企划了。
" 进入一九六一年，由于电视机的大幅普及，尤其是前一年日本的国产彩电投入市场，使此前一直被称为“国民最大的娱乐方式”的电影，终于地位明显受到威胁了。这年全日本电影市场的总计观影人口跌破了十亿人次，开始进入长达十几年的每年递减态势。但是电视中绝对观赏不到的，需要高密度特殊摄影技术来表现的，各种壮观魄力场景的电影，集客能力仍坚如磐石，所以六十年代前半圆谷组接到的委托任务更是激增了。
新年第三天即上映时代剧大作《大阪城物语》。宏大的方面，圆谷组要建造模型布置大阪城设施；精密的方面，影片开头的名场景大佛开眼法会，大量使用了接景合成和光学合成。
" 摄影现场的圆谷老爹和圆谷组的杀青纪念留影，虽然老爹临场害羞没看镜头：
" 夏旺季的主力，超大作名作《莫斯拉》登场。这是耗费三年构想的日美合作大片，日本最初的全世界同时上映的电影，在当时电影界制作周期普通一两个月的背景下，本片花了约七个月。后人说起怪兽角色，哥吉拉以外首屈一指的就是莫斯拉。东京的名胜东京塔《哥吉拉》制作当时根本还不存在，这回名建筑被毁的命运第一次落到它头上了。
莫斯拉幼虫在都市横冲直撞，成虫优雅飞舞，两种名场景的摄影现场：
" 对了最近莫斯拉在中国的大银幕上才第一次登场，《金刚：骷髅岛》还没看的快去看！这是你们不去看，莫斯拉就去向圆谷老爹告状的场景：
" 秋季两部大作，奇幻片《源与不动明王》和科幻战争片《世界大战争》。饰演不动明王的又是三船敏郎，这回“世界的圆谷”直接在“世界的三船”身上进行特殊技术的演出了。
当时的时代背景下，当时的人最能感受第三次世界大战并不是遥远的空谈，这样的世界氛围下，谁都没见到过的世界在战争中毁灭的影像，由圆谷组在《世界大战争》中真的描绘出来了。这是一九六一年十月，离古巴导弹危机的整整一年前，反战杰作《世界大战争》的高潮片段：
一九六二年东宝迎来创立三十周年，更是毫不含糊扔出好几部纪念性大作，这年的大盛况我们下回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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